“是啊,”辛平诡秘地说。她看到石宇变得吃惊的样子,笑着解释:“那是我的日记。”
“哦!”
“我有很多不能与人讲的话,就只能说给日记了。那里有我的笑声、有我理想、我的追求,当然也有我的泪水,一天的忧愁和快乐,都会在日记里找到自己家。”
“噢噢,是这样。”
他如释重负。
“可是日记没有感情的,它只能听你的倾诉,不会给你安慰。而真正的朋友就不一样了,她是有生命的,她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你的面前,为你排忧解难,分享你的快乐和忧愁。”
石宇发现辛平在有意逗他,就为自己辩解。
“其实,很多时候,人更多的时候就是需要一个倾听者。”
“倾听者?!说的也是。”
“日记是没有感情,它面对你的总是一张张的白纸,没有声息、没有色彩。任凭你让它高兴、让它悲哀,她都不会改变你的想法,不会对你有任何的要求。”
辛平沉沉地说着,她想到了爸爸的那个朋友,像是对石宇,更像是对自己说。
“人,是要比它生动,比它丰富多彩,但人是要回报的,无利不祈祷嘛。”
“你这样理解朋友吗?”石宇有点急。
“啊?噢,不、不。当然不是,朋友也有很多种。”
见石宇这样问,辛平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说:
“真正的朋友是不会那样的。要不就不会是真正的朋友了。”
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她忙着辩解:
“我说的不是朋友的这个概念,而是人。我是说,人是需要回报的,每个人都是这样,共产党也是这样。很多共产党员为他们为之奋斗、追求的主义而献身,那是一种精神上的需求。而我们普通人,也有着普通人的需求。比如我调转工作,除了一种对工作环境的需求外,更多的是心理上的需求。”
“这是你的想法?”
“这是真实的、现实的我。其实你不了解女人,女人最需要的是发泄,如果有一个愿意听她发泄的人,她会感到很幸福的。要不怎么会有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在一起就是喋喋不休。有的女人是对别人说三道四的,而大部分的女人是在说自己,是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快和快乐。”
“可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你‘发泄快乐’,更别说不快了。”
“我是女的,我当然需要发泄。不管什么事儿,高兴的也好,不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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