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能做物证吗?看样子他是嫌自己的官大了!”
魏盛锦微微一愣,立刻换了狗腿儿的笑容,谄媚道:“王妃说的是,刚才是小的说错了,小的是来请白神医去问话的,毕竟孙小姐状告白神医。”
上官若离冷哼道:“等她拿出确凿的证据再说吧!”
东溟子煜对王丰道:“将他们打出去!今天是谁放这些人进来的,自己去领罚!”
“是!”王丰早就忍不住了,扯起魏盛锦,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魏盛锦被打的摔到在地,两眼冒金星,痛号道:“我好歹也是刑部的官员,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王丰上去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
魏盛锦痛的成了虾米,爬起来带着自己的几个小喽啰就往外跑,到了门口,恶狠狠的留下一句话:“你们等着瞧!”
孙月娥没想到东溟子煜这么简单粗暴,还是不死心,泪眼盈盈的道:“王爷……”
“滚!”东溟子煜冷冷吐出一个字。
但就这一个字足以让孙月娥吓得浑身颤抖,带着屈辱和愤怒转身而去,连礼也没行。
“站住!”上官若离冷声叫住了她。
她缓缓回头,无比哀怨的看着上官若离,“宣王妃的朋友已经毁了臣女的容貌,宣王妃还想如何?王爷病重时,臣女曾经苦求王妃让臣女给王爷冲喜,臣女甚至愿意给王爷陪葬,王妃不顾王爷的安危不同意,也无需这般……呜呜……”
说着,捂着脸哭泣起来。
这话说的就有技巧了,将白青青和上官若离联系在一起,这是在暗示是上官若离让白青青把她容貌毁了的。
毕竟白青青刚来京城,一直专心治病救人攒医德值,没有得罪人的机会。
白青青挑眉,她说麻烦怎么找上自己了呢,原来根儿在宣王这里呢。
东溟子煜冷哼:“你这样的想给本王陪葬,还不配!”
上官若离挽住东溟子煜的胳膊,得瑟的一笑,道:“听见了吗?还不磕头滚蛋,孙阁老就是这么教导你礼数的吗?”
孙月娥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她按着胸口强忍着,才不让自己喷出一口老血,咬着银牙,盈盈下拜:“臣女告退!”
上官若离下巴微微仰起,冷声道:“退下吧!下次想诬陷人,要先研究一下律法,别这般丢人现眼!”
孙月娥咬牙道:“臣女谨记王妃娘娘教诲!臣女会去刑部击鼓鸣冤,相信朝廷会给臣女一个公道!”
吆呵,这是扛上了啊?上官若离笑道:“去吧,去吧。”
说不定还能在那里见到你祖父和你爹爹呢。
孙月娥见她笑的渗人,神色一惊,扶着丫鬟的手匆匆而去。
东溟子煜对莫问道:“既然她不想让自己的脸好,就别让她好了!”
莫问恭敬道:“是!”
问王丰道:“那个什么卫生巾是何人?”
王丰道:“应该是刑部的一个小喽啰,属下也没见过此人。”
莫问道:“看他那嚣张的样子,可不像一个小喽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