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力,进而被抓了起来。
而霍尔夫参加了一个冬令营,那应该是一项航海活动,他把自己抓到了船上关了起来。
然而霍尔夫没有想到的是,他本人和其他参加冬令营的人,全部都被抓到了这里。
想到这里,阿加斯有些挠头,他想不出有谁敢如此胆大包天,抓了这么多官宦贵族的子嗣。
而让他更想不通的,是抓人的理由。
是为了敲诈勒索吗?这显然并不合情理,如此大规模的行动,不应该仅仅是为了钱或者某样东西。
“弗里斯先生,你还在吗?”阿加斯问。
“是的,是的,我当然在这。”弗里斯说道。
“请原谅我的失礼,我想问,作为王国的高层子嗣,您是否听过关于宫变或者战争的传闻?”阿加斯问。
“你的意思是,复仇?这不太可能,帝国进百年来一直很和平,就算是和其他国家发生征战,多数情况下也都是象征性的。”弗里斯摇头说。
“那为什么会有人把我们抓到这?”维德问。
“这我可不知道,还有,管好你的大嗓门,刚才的事我不想再经历一次!”弗里斯有些生气的说。
“是的!我是说,好的,我也不想。”维德显然已经恢复了理智。
“这件事必然隐藏着一个阴谋,它带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但具体是什么,我猜不到。”弗里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相信您是对的。而且,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他们费尽心思抓人,一定不会只是为了杀掉我们。”阿加斯说道。
“是的,但他们的目的达成之后就不一定了。”弗里斯摇了摇头,说出了最糟糕的情况。
“所以,在那之前,我们一定不能自乱阵脚。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们也要抓住它。”阿加斯鼓励道。
“是这样,阿加斯,你说的很对。”维德点着头说道。
显而易见的是,现在确实不能自乱阵脚。阿加斯知道,形式绝对不容乐观。
有一句话阿加斯没有说,就是那个发出尖啸的家伙,似乎不是人类,而且也不在乎这里的人是死是活。
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这几人各自揣着心事,待在自己的牢房里思考起人生。
黑暗再次陷入沉静,大家都知道,这种现状从目前来看只能适应。
不知过了多久,阿加斯听到了一些响动,他马上站了起来。
那是牢门打开的声音。
阿加斯赶紧趴到门口的窗户上向外看,果然,有火光。
这次没有听到敲门声,应该不是来送饭的。
那他们是来做什么的?阿加斯有些急切的观望着。
“你们是谁,要带我去哪儿?”阿加斯隐约能听到有人在问话。
“安静。”显然,对方没打算回答问题。
走在最前面的那人拿着火把,后面跟着几个戴着鸟脸面具的侍卫。
他们押着几名囚徒经过了阿加斯的牢前。
相信被关押在这里的囚徒大多看到了这一幕,但都是一头雾水。
而在这之后,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被带走几个人。
剩下的人心里十分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些人被带走之后,就再也没有返回到这里。
也许他们重新获得了自由,也许他们已经彻底得到了解脱。
唯一肯定的是,该来的总归会来。
监牢的门被打开那一刻,阿加斯心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哪怕只有一瞬,只要能够再次见到阳光,那就足够了。
镣铐稀里哗啦的响着,阿加斯走出牢笼,他看到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几个衣着华贵的男女。
借着火光,阿加斯看到了一个金发男子,那应该就是弗里斯。
弗里斯看到阿加斯以后,惊愕了足有两秒钟。
阿加斯马上想到了原因,应该是因为自己还穿着女装的缘故。
弗里斯对着阿加斯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说,你好,女侍卫。
阿加斯则轻微的点了点头,以示礼貌。对此时的阿加斯来说,性别问题已经没有了解释的意义。
维德也在,只不过显得有些木然。
另外还有两名女性,她们的面色要憔悴的多。
阿加斯注意到,她们走的离弗里斯更近一些。
经过了一个向上的楼梯之后,阿加斯看到前面有一扇门。
然而门后并没有想象中的阳光,应该还是在地下,只是距离地表更近一层。
稍微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儿,囚徒们就熬过了光线的不适。
这里看上去像个迷宫,地面与墙壁都透露着古韵,默默陈述着岁月的痕迹。
墙壁上每隔一小段距离便挂着一盏油灯,带来光亮的同时,也为这里添加了几分神秘色彩。
继续走了百余步,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口处。
押送阿加斯一行人的领队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个女性的声音。
“请进。”房间内的女声传了出来。
领队闻言将门打开,然后示意囚徒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