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不是跟浔溪区靠的特别近么?尤其是我们手下的三家酒吧!开业那天浔溪区光速酒吧的老板徐常海就给咱们送来一口钟,这也就算了。”唐果越说越激动,眼神中闪烁着愤怒:
“他这段时间变本加厉,挖我们的人,威胁我们的员工!还信誓旦旦放出话去要吞并我们,让我们怀仁区的夜场生意都并给浔溪区。这不,今儿个凌晨的时候一伙人突然冲进宿舍把我们都给揍了,十有八九是这个徐常海干的。”
“怎么平白无故冒出个徐常海?”秦树眉头紧锁,隐约觉得背后有鬼,也就是他的一丝直觉。
“咱们怀仁区夜场这次闹得这么大,被抓的被抓,退休的退休!这么大块蛋糕大家自然眼红,现在各区都在盯着我们和徐常海的纷争,要是我们输了,没有守住这个口子,那怀仁区夜场的生意铁定是要被瓜分了。我们就没机会做大了!”孙妮到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树哥,你这么能打,要不你干脆带着我,咱们两个杀过去把他们的场子都给砸了。”唐果年轻气盛,要秦树以牙还牙。
“你还是小孩子啊?现在是什么社会?他们混,我们也要跟着他们一起混?”秦树伸手在唐果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随后他眯着眼睛囔囔自语道:
“咱们不主动找麻烦,可倘若不惹事却又被欺负到头上来了还无动于衷的话那就真是懦夫了。等吧,他们有这一次,肯定还会有第二次!要是再敢上门来闹事,我非得教他们好好做人。”
“呦呦呦,现在这个小孩子的口气都这么大的么?这是要教谁好好做人啊,诶,膀爷你可听到了啊,这小子可真是嚣张的很啊。我徐常海混场子这么久,好久没看到这种犊子了!”秦树话音刚落,身后响起一声刺耳的嘲讽。
秦树转头看去,就见:
一群人五人六的二流子成群结队的走了进来,带头两人中一个蓄着络腮胡,四方脸,手持两核桃在手心里不停的打着转转,满眼轻蔑,他就是说话的徐常海。
另一个徐常海口中的膀爷赤裸着上身,胸前两把斧子纹在结实的胸肌上,寻常人见到还真不敢惹。那膀爷目光在秦树身上掠过,压根没把瘦小的秦树放在眼里,而是直接望向他眼中的老板孙妮:
“哎哟,你就是这酒吧的老板?比我想的还要漂亮嘛,诶!膀爷我最喜欢疼女人了,干脆跟了我,让我好好疼疼你,开什么酒吧还得在这受罪不是么?”
“我去你们大爷的,这特么什么地方也轮的上你们这样说话?”唐果在场子里混了几天,这股子凶劲儿还真练了出来。
可做事儿不光是靠气势就可以的。
膀爷冷眼扫一眼出头的唐果,二话不说毫无征兆便挥舞起拳头朝唐果打来!
“呼哧!”膀爷确实有两下子,挥拳时空气都被他打的震出了声音,拳头为至那拳风却已经能把唐果眼睛上的睫毛吹的来回摇动。
此时的唐果完完全全被吓住了,感觉像是自己站在了高速公路的正中间,一辆油门踩到底的高速汽车正直愣愣的冲他而来。
两旁孙妮的手下也全都看呆了,站得远都能感觉到拳头下强大的气压,纷纷屏住呼吸在心里喊道:唐果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