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几个看着的小混混们吓得面色苍白,满背冷汗,风一吹都躲在墙角下瑟瑟发抖。
秦树弯腰捡起地上的折叠刀,把玩一会之后抬起来用刀尖对准了眼前的混混们;那些个乌合之众哪敢再和秦树硬碰硬?一个个恨不得转身就跑,立马就有人倾斜了身子做逃跑状。
“我让你们走了吗?”秦树忽然开口问道。
一群混子闻言竟“噗通”几声纷纷下跪,神色慌张,参差不齐的喊了起来:“大哥饶命,我,我们也就是喝了点,酒壮怂人胆而已;平时我们可不这样,我们就是喝了点酒欺负欺负叫花子,别的坏事也都没干过,也不敢干呐!您大人有大量,放……放了我们吧。下次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
“呵呵。”秦树看着这群软脚虾,觉得与他们为敌简直是拉低了自己的高度,便随手扔掉了手中的折叠刀,用下巴指了指地上不省人事的两个人说道:“带着他们两个给我滚吧!下次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几个欺负人、做坏事,我让你们一个个都脱层皮!”
几个人闻言浑身一颤,吓得直哆嗦,连忙回着“是,是,是”而后猫着腰把地上躺着的两个同伙拉了起来,转身一溜烟的功夫便跑了个没影,好像非常害怕秦树会后悔,反过来又把他们收拾了似的。
“一群不务正业的社会败类。”秦树无奈的摆了摆头,转身蹲下身子试探性的喊了流浪汉一声:
“大叔?”
没有得到回应。
“大叔,这几天温度可降得厉害,搞不好后半夜还会下大雨,你就这么睡在这里就不怕着凉吗?这天气要是感冒了的话可没有那么容易好啊大叔。”秦树说道。
可流浪汉就全当什么都没听到似的,别说睁开眼睛了,就连鼻子呼吸都懒得动一动,完全跟睡死了一样。
“好吧。”秦树见状只能起身,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酒又看看那寒风中躺着的流浪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手里的酒坛子放在了地上,语气平静的说道:
“大叔,我从孤儿院出来的时候也睡过大街,很冷的!这酒是老古酒,后半夜您要是实在是扛不住了就喝一口暖暖身子吧,另外我建议你还是早点去救助站寻求帮助吧,不然这个冬天您是过不去的。”
流浪汉还是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多余的反应。
秦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双手插进衣服口袋,转身就走,嘴里自言自语般念叨着:“天冷了,降温了,这世道上没有谁是容易的,对于这个公平的冬天来说。”
“小伙子说起话来还挺有哲理,这酒好像挺香的,我看你打架都没舍得放下来;可你就把这好酒这么给了我一个叫花子,难道不觉得可惜了吗?”秦树身后忽然响起了声音,是那原本一动不动的流浪汉开口说话了,声音十分沙哑,和寻常人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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