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这在场这么多医生不也没人看得出来吗?五十步笑百步,有什么好得意的。”小美抱着情绪来的,大大咧咧骂了出来。
常千一脸上的神色顿时一变,铁青着脸说道:“哼!我虽然看不出来,可我至少有自知之明,没有说要去华恩做培训生,也没有放出狠话来一定要治好谁。我看有些人明明是装过了头嘛!”
“你!”小美眼睛一瞪,平日里文文雅雅的,今儿个差点为了秦树跟人家打起来。
好在秦树反应快,伸手把小美拦了下来,自己缓缓上前走到了客厅中间看着人群中站着的常千一说道:
“你又是谁?”
“常千一!在场最年轻的博士医学生,硕博连读,专攻五官科。”常千一挺起胸膛,高傲的说道。
“那不也没治好人家吗?”秦树听他一连串的头衔就觉得头疼,无情的来了一句暴击。
“你行?”
“我一本科出生,没读过研究生也没上过博士,专业中医,我要不行那也没什么丢人的;可我要是行,你该怎么办啊?啧啧啧,好替你担心啊。”秦树故作担心的说道。
“天大的笑话!你要是能行,你所谓的中医要是能行,我常千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说从此以后退出医界,要再从医看一个病人我就是狗!”常千一想也没想丢出这么一句狠话。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秦树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随后也不管他了,而是径直走向等候多时的陶阿姨。
“秦医生,你来了。”陶阿姨微微一笑。
“阿姨,没等多久吧?我寻思着时间刚刚好,这事儿也不知道怎么闹这么大,搞得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来打扰您。”秦树特意咬重了“无关紧要”四个字,气的常千一脸都青了。
“没事没事,都是为了我儿子好嘛。那个,我儿子在这呢,您看看吧。”陶阿姨苦笑一声,让出位置,实际上脸上已经没有多少关注的神态了,她已经相信了常千一的话,认定今天又是没有收获的一天。
“好。”秦树点点头,上前一步坐到了陶争身旁,上下打量他一眼之后心想:这健健康康一个小伙子,要真像师傅他老人家说的那样这二十多年都是装的,那为了什么啊?先把把脉吧。
秦树想着便与陶争说道:“把手放平。”
为了防止他听不懂,秦树还学了个把手放平的样子。
陶争点点头,把手放平。
秦树立马伸手用手指搭上了陶争的寸脉:眼前立马浮现出了陶争的人体星象图。
“嗯?”秦树睁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把图扫了一遍,越看心里越惊也越是佩服郭文白那老家伙,心想:
卧槽,这小子还真够可疑的,真没有任何问题就这么装了二十多年,按理说这五色脉诊那对世人来说就是特异功能,肯定是不会出错的!师傅他没把脉,看一眼就看出来了那医术得到什么境界?
秦树心里惊讶,面上自然也不由的流露出些许惊诧,抬头扫了陶争一眼。
陶争面对秦树忽如其来的质问的眼神明显有些慌张,下意识的躲开了,哪怕只是零点一秒的迟疑也被秦树敏锐的双眼捕捉到了。
“没错了,他根本是在装的。”秦树这下心中更加笃定,也更有信心自己带来的药方子怕是真能让他开口说话了。
“呵呵,怎么样?治不好吧?”常千一望一眼秦树,当事人都还没说话,他不害臊的反客为主,抢了话头嘲讽秦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