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树笑了出来:“哈哈哈。”
“你笑什么?”马尾女孩忍不住问道,她歪着脑袋颇有兴趣的看着秦树,接着问道:“你难道感觉不出来,自己是这个车厢最不受欢迎的人吗?”
秦树看她一眼,不紧不慢的回话道:“可我也是这个车厢里最无愧医生这个职业的人。”
说完,秦树便闭上眼睛,潜心为病人把脉,把周围一群医生气的是面红耳赤,恨不得上前把秦树给抽筋剥皮了。
马尾女孩微微摇头,心中自言自语道:你虽然有点脾气,有点个性,可如若没有那实力就是哗众取宠了。中医,这么年轻的中医真正厉害的,好像还真不多,唐威一算一个。
秦树进入了五色脉诊的状态当中。
耳边纷繁嘈杂的环境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比任何一个耳塞遮住耳朵都要效果好的静音世界。
原本一抹黑色的脑部世界也渐渐亮起了光芒:似银河宇宙一般明亮的人形出现在秦树的脑海当中。
月是月。
星是星。
血液幻化成的银河依旧澎湃有力的闪烁着一个中年男人该有的力道光芒。
“诶?”秦树目光被人形图画的中间心脏处所吸引,意外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我之前看过陶家阿姨的小儿子,也看过自己的五色图,按理说心脏处是五色聚齐之处,也是人体除大脑之外最复杂的位置,这大小星宿多不胜数。可这中年男子的心脏处怎么有一块黑洞似的阴影?”
秦树尝试着去看明白这块黑洞。
可终究也只是看出来个黑洞。
“扁鹊的五色脉诊并不只是一双穷尽人体的眼睛而已,还有他那丰富的阅历和经验。我就只能知道是心脏有问题,可具体什么问题会演变出这样的黑洞,我却一无所知。怎么办?”秦树已经退出五色脉诊,可却没有立马睁开眼睛。
他知道自己一睁开眼睛,令人厌恶的唐威一就会把“死刑”的手铐送上来,如若没有好的办法那睁开眼睛就是“死期”。
“难道我今天真要在这折戟沉沙?遇到小爷我人生中又一个滑铁卢了?”秦树心有不甘。
正当他走投无路时,耳旁响起了熟悉的系统提示音“叮咚。”
“嘿,来了!”轻车熟路的秦树当即一喜,立马进入脑海当中的小卖铺查看祖宗们又给他出了什么好主意。
他走进小卖铺看见:桌子上横放着一张纸,抬头便是“借条”两个字。
“兹有秦世玄孙,缚鸡无力,遇险诡难阻;今奢字号以治号,方长报以香火……。”
说是借条。
可洋洋洒洒好几百字,秦树唯一能深切体会的就是“缚鸡无力”四个字。
“老祖宗这是骂我没用?要借我点能力过今天这坎啊,可我看半天也没看出来要我拿什么还啊。”秦树算是服了这借条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都没看懂自己要拿什么还。
他转念一想:不管拿什么还,反正我又没有祖力劵也没有钱了,老祖宗总不能要我命吧?
本着光脚不怕穿鞋的核心思想,秦树二话不说拿起桌上准备好的毛笔用狗爬的字迹大笔挥洒在借条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秦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