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厉害的不行,可我母亲症状都没看过,上网查半天都找不到。偏偏这老头能说这么详细,丝毫不差,铁定是真的见过、治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我饿了。”郭文白说道。
“对对对,我看你这盘子里都没什么骨头,一点没吃什么吧?服务员,给我把厨房里那只最肥的活鹅给杀了,再来点大闸蟹。老师傅您等着啊,这跟您徒弟吃的不一样,他吃的是死的。”常老板笑着说道。
秦树听的眼睛一瞪:“我靠!”
不一会儿一盘盘鲜嫩肥美的烧鹅被端上了餐桌,相比之下秦树之前吃的跟猪食没什么区别。
“不再吃点?”郭文白抬头看一眼秦树。
秦树还能吃得下吗?他又不是猪。
“哦,不吃那我就不客气了。”郭文白自问自答,随后低着头吃了起来,那香彭彭的样子看的秦树想打人。
秦树总算是明白为啥开头郭文白师父一口也不吃了,他撇了撇嘴,轻声嘀咕道:“有这么坑徒弟的师父么?”
……
酒足饭饱,常老板领着秦树师徒两人去了他母亲的住处。
一进屋,便有一股刺鼻的味道迎面而来,差点没把秦树给直接熏走。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母亲白天疼痛难忍,夜晚好些却又噬睡的很,有时候吃喝拉撒都在这屋子里。已经算是天天打扫卫生了,可这味道……多担待。”常老板指着散放着味道的里屋,赔着笑脸。
郭文白面无表情的带着秦树走了进去。
常老板非常自然的在后面跟着要进去。
“你在外面等着。”郭文白伸手将他拦了下来。
“啊?”常老板愣住了。
“我看病,不喜欢外人在场。”
“不是,您也知道我妈她每隔一个小时就浑身疼痛难忍,那时候是又打又闹,要是我不在场怕是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
“那你来治。”郭文白直接侧过身子,让出一条路来。
“师父在我面前像个逗比,没想到在外人面前竟是这般冷冰冰的老男神,也是,我第一次在巷子里见到他的时候也是这气场。”秦树落得个看好戏的位置,心中无限感慨:有师父,真好。
这姓常的老板没了法子,只好吧唧吧唧嘴退了出来,一边点头一边给郭文白、秦树两人让路。
“啪”的一声房门关上。
“妈的,摆什么臭架子,你要是把我妈治好了那还好说,要是治不好,看我不弄死你!”常老板隔着房门咬牙切齿,脸上写满了阴险。
屋子里没有开灯。
但窗外打进来的自然光也已足够把整个屋子照亮堂了。
秦树跟着郭文白往前走到床边,被眼前一幕震住了:一中年妇女,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床上,面露狰狞,那浑身但凡是见着肉的地方都没一块好的。
要不满是抓痕。
要不全是青肿,像是挨打了似的。
要不是她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秦树都觉得这是一具被虐待至死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