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星满脸笑容的陪着郭文白、秦树两人走出屋子,快到门口时郭文白停下了脚步,转身说道:
“就到这吧,把剩下的二十万付了吧。”
一旁秦树取下身后特意准备的背包,递到陈伟星眼前打开了口子:“呐。”
“额。”陈伟星看了看书包,咧嘴一笑,狡猾的目光随即在眼眶里四处转悠起来;迟疑几秒之后他抬起头来,满脸笑容的说道:
“哎呦,你们都是做医生的,救死扶伤那么在乎钱干嘛。当然了,我也没说不给,我陈伟星不是不讲信用的人。只是我母亲到底还会不会复发,我心里也没底啊!你们给我留个账号,五年内我母亲没有事儿,必定将剩下的钱打到卡上,说话算话!”
五年?
秦树想直接抬手抽他巴掌,说道:“有你这么耍赖的吗?你母亲多大年龄了?别说大病初愈了,就是一直身体健康到这岁数的老人,未来五年会发生什么那谁也说不定。你这不是摆明了不想给钱吗?”
“诶,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我陈伟星是那样的人吗?只不过是等一等而已,你们要等不了那我也没办法。”陈伟星收起笑容,摆出一副要横着耍赖的姿态。
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的郭文白眉头紧皱,目光中透着一丝狠意。
“怎么的?瞧你这眼神,还想打我啊?你要是动手试一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医生为钱打人!信不信我告你敲诈勒索。”陈伟星本就想找理由翻脸,眼下更是顺水推舟,把事往最难堪的方向做。
郭文白上前一步,忍不了了。
“师父,算了,算了!这种人没好报,会遭天谴。”秦树却忽然冲上前来,拉着郭文白就往外面走。
陈伟星只当是秦树不敢惹事,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的说道:“哼!老家伙,我看还是你收的这个徒弟懂事儿,识时务!在这一亩三分地,你最好别惹我,给你们三十万那已经是天文数字了,还想怎样?滚远点。”
他翻脸比翻书还快,这么大的动静屋子里的老太肯定也听着了,可一点反应都没有,到应了那一句: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出了陈家大门,走的稍远了一些。
郭文白用力甩开秦树拉扯自己衣袖的手,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为什么阻止我动手?我一时心软,竟放了那老太一条生路,没想到这两人竟如此无耻,你不会真的怕事儿吧?”
“师父,对付这样的无赖,打他们一顿那都轻的,反而让他们奸计得逞了!你放心,咱们只要在这县城内多留一日,我保证陈伟星一定会上门来求我们的。”秦树面带坏笑,似乎早有准备。
郭文白听着一愣,他多聪明的人?立马回过神来,抬手指着秦树,惊讶道:“你……。”
“您猜的没错,反正下个病人您要给我找个年轻的,这不就有现成的吗?刚我给他下毒了。”秦树道破玄机。
“什么时候?”
“拉扯您出来的时候。”秦树帮着郭文白回忆。
郭文白仔细想想,这才想起来:秦树拉扯自己出来时,那手好几次挥到了陈伟星身上。
“你下的什么毒?你怎么也会下毒了?”郭文白不解。
秦树老脸一红,嘿嘿笑道:“跟您偷学的,您这十天都在不停的给老太下毒、治疗、下毒、再治疗,我推拿学会了,这下毒的功夫也看会了。那陈伟星跟他妈中的一样的毒。”
说话间,秦树手指了一下郭文白的腰间:那挂着几瓶郭文白随身携带的毒药。
郭文白看了看秦树手指的方向,反应了一会儿之后放声大笑:“哈哈哈!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怎么?难道你就不觉得学医的人玩毒药有失正统吗?我认识的那些中医世家可都最讨厌这些东西。”
“毒与药从来都不矛盾,只要对我来说是有用的,我不在乎它在别人眼里是什么。”秦树是利己主义的拥护者,管你是高大上还是下三滥,老子用的上就行。
“好,好,没有那些大家的虚伪,我喜欢。”郭文白笑着点头,随后像是搂着兄弟一样搂上了秦树的肩膀,十分洒脱道:
“走,我请你吃饭。”
“师父,我们没钱,手头上这钱是要给那农民家属的。”
“别怕,待会儿陈伟星会来付钱的。”郭文白笑着说道。
“那可不一定,我下的药是按您一贯的量来,那起码得明天发病,我们这一餐饭总不能从现在吃到明天陈伟星来找我们吧?”秦树连忙摆手。
哪知,郭文白对他神秘一笑:“下药的不只是你,这次我下得还是新药,加上你的老配方还真指不定会有什么样的效果,我还有点期待呢。”
秦树闻言眼睛一瞪,半晌功夫才从嘴里挤出一句:“我靠!”
郭文白也下药了。
两人加在一起那就是双倍的毒药,陈伟星还真扛不住几个小时的。
两小时后。
县城内一家普通的饭店里。
秦树与郭文白两人点了鸡鸭鱼肉满满一桌,师徒两人都敞开了吃,吃的满嘴荤油,一扫十几天以来练习的闷苦。
“两位,这饭也吃完了,是不是该把账给结了?你看厨师也快下班了。”老板陪着笑脸,拿着单子凑上前来。
老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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