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猜的没错,反正下个病人您要给我找个年轻的,这不就有现成的吗?刚我给他下毒了。”秦树道破玄机。
“什么时候?”
“拉扯您出来的时候。”秦树帮着郭文白回忆。
郭文白仔细想想,这才想起来:秦树拉扯自己出来时,那手好几次挥到了陈伟星身上。
“你下的什么毒?你怎么也会下毒了?”郭文白不解。
秦树老脸一红,嘿嘿笑道:“跟您偷学的,您这十天都在不停的给老太下毒、治疗、下毒、再治疗,我推拿学会了,这下毒的功夫也看会了。那陈伟星跟他妈中的一样的毒。”
说话间,秦树手指了一下郭文白的腰间:那挂着几瓶郭文白随身携带的毒药。
郭文白看了看秦树手指的方向,反应了一会儿之后放声大笑:“哈哈哈!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怎么?难道你就不觉得学医的人玩毒药有失正统吗?我认识的那些中医世家可都最讨厌这些东西。”
“毒与药从来都不矛盾,只要对我来说是有用的,我不在乎它在别人眼里是什么。”秦树是利己主义的拥护者,管你是高大上还是下三滥,老子用的上就行。
“好,好,没有那些大家的虚伪,我喜欢。”郭文白笑着点头,随后像是搂着兄弟一样搂上了秦树的肩膀,十分洒脱道:
“走,我请你吃饭。”
“师父,我们没钱,手头上这钱是要给那农民家属的。”
“别怕,待会儿陈伟星会来付钱的。”郭文白笑着说道。
“那可不一定,我下的药是按您一贯的量来,那起码得明天发病,我们这一餐饭总不能从现在吃到明天陈伟星来找我们吧?”秦树连忙摆手。
哪知,郭文白对他神秘一笑:“下药的不只是你,这次我下得还是新药,加上你的老配方还真指不定会有什么样的效果,我还有点期待呢。”
秦树闻言眼睛一瞪,半晌功夫才从嘴里挤出一句:“我靠!”
郭文白也下药了。
两人加在一起那就是双倍的毒药,陈伟星还真扛不住几个小时的。
两小时后。
县城内一家普通的饭店里。
秦树与郭文白两人点了鸡鸭鱼肉满满一桌,师徒两人都敞开了吃,吃的满嘴荤油,一扫十几天以来练习的闷苦。
“两位,这饭也吃完了,是不是该把账给结了?你看厨师也快下班了。”老板陪着笑脸,拿着单子凑上前来。
老板就是个普通的中年男子,一脸实在相,倒也没瞧不起秦树或是有所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