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大了。
秦树看着这一屋子兴奋的老头,都害怕他们年纪大,一下子没缓过劲儿来直接翻白眼过去了。
“这个给你!我们省最年轻的小初六段中医!”老王从办公桌里头拿出一跟铁牌子,用钢印打上协会认证的六段标识之后递给秦树,十分得意的说道:
“有这东西!咱们省哪个医院你想去就能去,要是在下面县城做个院长都不夸张!哈哈。”
卧槽?
秦树咕咚一声吞吞口水,看着手里的“六段铁牌”,心想:
“这不行啊,这不是玩大了吗?这不是给了这些人天大的希望了吗?我只是想来试一试,没想到一下子阴差阳错变成了小初六段,我可真没有那实力啊。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溜之大吉,反正他们也看不到我的脸,好像系统也看不到我的身份信息吧,老杨说过。”
“咳咳,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秦树觉得还是要确认一下,便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询问他们。
几人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疑惑,随后齐齐摇头。老李带头回话道:“不知道啊。”
“对,系统里只有ID号和病例记录,这是防止医生信息泄露遭到患者报复,咱们有段时间不是医患关系特别紧张吗?所以你的个人信息只有京都总部那边看得到,我们无权查阅。不过待会儿你给我们填个信息表,以后大家就认识了。我也想问你是哪个医院来的?”老王满脸笑容,哪还有之前的不满与骄哼?
看他那模样就差抱着秦树的大腿直接上舌头舔起来了。
“这人转变也太快了吧,看来还真是缺人才啊。都缺成这样了!既然他们不知道我是谁,那我还是溜之大吉吧。”秦树知道现在解释是解释不了了,只能跑了再说。
“我去上个厕所。”秦树找到个好理由,转身就往外走。
“厕所在走廊另一头,你慢点!”老李追了好几步都没追上秦树的脚步,只能跟在后头喊了一句。
待到秦树走出办公室之后,老李回过身来无比兴奋的与办公室里几位同僚说道:
“小初六段!!!六段啊!!!我带过来的,我带过来的!!他最多也就24岁吧?妥妥的90后啊,这年纪就已经小初六段了,往后前途无量。这事儿会长要是知道了能高兴疯了。”
“可不是吗!我们等了一辈子,找了一辈子,没想到到了这个年纪还真从我们省出了个天才,别的不说就系统里记载的这个陶争,哑巴了二十多年愣是被他治好了!不可思议啊。”老王跟着说道。
“你看你,之前还那样说人家!现在好了吧?他生没生气还不知道呢。万一气的把户口迁到别的省去,你哭吧你就。”老李想到这事儿就有些后怕。
“哎呦,我这嘴啊。”老王后悔的又拍了自己一巴掌,忽然他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指着空荡荡的门口说道:
“他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真的跑了吧?”
“不会吧!”老李见状吓得脸都白了,立马冲出了办公室;约莫半分钟左右时间,他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急的是满头大汗,抬手指着老王破口大骂:
“你啊你!这一张臭嘴把人家给得罪了吧?小初六段可真跑了啊!!厕所连个鬼影都没有了,咱们就留了个ID号,这去哪里找他啊,哎!!!”
老王一听,直接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半小时后。
中医协会会长,一个六十多岁却满头黑发的老人来来回回在办公室里踱步,脸上写满了焦急。
“吕会长……。”老李试着喊了一声。
“别喊我!!!会长,我是你们会长吗?我能做你们会长吗?你们这群老不死的,哪个不是年轻人过来的?啊?老王啊老王不是我说你,有你这么说年轻人的么,你这不是看不起人吗?要是我,我也跑!!!”会长吕平凹气的浑身打抖。
“会长,我,我错了。我愿意跟他当面再好好道歉。”老王都快哭了。
“你愿意?我还愿意呢!人呢,去哪找人?咱们省这几十年,上百年就出了这么一个90后天才,二十多岁就小初六段,我六十三了才小初八段啊!你们用脑子想想,这样的人怎么连个名字都不问就放走了?你们放走的是我吕平凹的命啊!!”吕平凹双手叉腰,越说越想哭。
他接到电话本来是兴奋的都快疯了,转头就听见人跑了,气的脸都青了。
这已经在办公室骂了一个多小时了,愣是没解气!整个中医协会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听着,没一个敢喘粗气的。
“找!无论如何都要把人给我找出来,他要金山银山,他要名利,他要什么我们都给,咱们省中医这一块已经是万年吊车尾了,我丢不起这个人了。无论如何,都要把他给我找到。老王我告诉你,他要是因为被你侮辱,气的转去了别的省户口,我要你好看!!!”吕平凹真的生气了。
老王脸色惨白,一句话都不敢回,心里那叫一个懊悔。
“会长,您消消气,消消气吧。这样一直骂,那人也确实是跑了,咱们还是要想办法把人找到才是。”李一隆上前安慰道。
骂了一个多小时,吕平凹也确实是累了,他扫一眼李一隆说道:“你说说,怎么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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