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秦树斩钉截铁的回道,如若这点把握都没有,那他跟着文白师父两个月的时间岂不是浪费光阴。
“这,这……。”一旁白大褂中走出一领头的想要说什么。
秦树不想听他废话,便直接与男人说道:“这样吧,让我试一试又何妨?如果我会伤害到太太的话,关淑儿又怎么会带我来?她是非常心疼她这位姨母的,这一点您不否认吧?”
“姨夫,他一定不会伤害姨母的,让他试一试总是没错的。”关淑儿连忙走上前来,帮着秦树一起说道。
“父亲……。”另外几个儿女也跟着上前来,看那架势是说什么都不想让秦树上手。
“都别说话!”男人直接抬手,展现出了一家之主定乾坤的魄力;他稍加思考之后与秦树说道:
“好,但丑话我先说在前头,如果你是个骗子敢把我们都玩弄于手掌的话,我一定会让你玩火自焚的。到时候可就不是把你赶出去那么简单了。”
“父亲,他就是个没来路的野医生,您让他……。”
“好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都不要再说了!”男人抬手,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树,仿佛在这个时候其实还是在审视着秦树。
“他不相信我,可他终究还是心疼自己的老婆,哪怕有一丝希望他都想试一试;不管怎么说关老师这姨夫可比她这些堂哥堂姐要更像个人。”秦树心里嘀咕一句,随后大胆走向床边,望着床上痛苦不堪的妇人,眉头紧皱。
“哪里疼?”秦树问道。
妇人眉头紧锁,表情狰狞,咬牙切齿,想回话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树知道这是疼到了极点,这样的状态如何睡得着?他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会帮你的。”
妇人勉强与秦树相视一眼,努力轻轻点了点脑袋。
随后,秦树抖抖双手,活动活动自己的手指便先朝妇人腹部侧方按了上去:这是任何疼痛当中最难以忍受的方位。
果然。
秦树稍一用力,妇人便满头大汗,惨叫不止:“啊,啊!!!!”
一屋子的人立马神色就变了。
尤其是先前就不同意的大姐、二姐和三弟,当即就在大姐的带领下跳了出来;大姐大声指着秦树开口便骂:
“关淑儿!你这哪里找来的野路子,还不快点让他停手!咱妈都疼成什么样子了,这按摩哪里是缓解疼痛,明明是加剧了啊。”
“严先生,咱们省中医向来薄弱,从未出过大拿,而中医中的推拿按摩那都是大街小巷老百姓娱乐休闲所用,怎么能给太太治病缓解疼痛呢?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还是赶快让他助手,以免造成更严重的后果啊!”白大褂也立马跟上,对秦树所用按摩嗤之以鼻,加以抨击。
男主人看一眼关淑儿。
哪知关淑儿也是一脸不确定,夹杂着焦急:秦树真的行吗?他真的是小秦按摩师吗?
就在这时。
秦树眉头紧皱,眼下这个情况这么严重的疼痛,怎么可能瞬间治愈?自然是要把疼痛一下发出来才能渐渐平缓!
“太吵了,聒噪!”秦树有些生气,不容他人干扰自己便从直接摸出一根银针扔了出去。
那银针直接穿过说话的白大褂与大姐,“啪”的一声没入一旁的墙体当中,半根银针扎了进去,力道之大连导致墙面往下大面积的掉灰。
“咕咚。”白大褂和大姐都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面露后怕之色,难以想象这银针如果扎进的不是墙体而是他们的身体当中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飞针,飞针?!”男主人眼神惊讶的看着那大半没入墙体当中的银针,再回头仔细打量起秦树来,眼神中透露着不敢相信的惊讶之色:
他是中医?这针又是针灸用针,随手一甩竟就有这力道,又从那说话两认眼前不差分毫的飘过,这恐怕不是意外吧。我这半辈子,在京都也见过不少厉害的中医,能有这针灸功底的不多啊,而且多为皇甫家人。可他姓秦啊……。
大家见男主人都没说什么,又被秦树银针入墙给震住,所以一时间都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闭嘴睁眼看着秦树继续与床上妇人按摩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