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今事情可大可小,她也不愿意承担这个责任,何况那么多外戚的长辈来了,她若是主张大小事物,岂不是要被人说闲话。
“怎么样了,小小九他们如何了?”
卯灵儿伸长了脖子看着三孙媳妇。
“公子他们已经找到了我的母亲,但是现在兴安族似乎很排斥这些得了疫病的人。还有一封书信我不好拿捏,祖母您看?”
卯灵儿伸了伸手,将另一份书信接过来。
身后的老嬷嬷将烛火挪的远了些,点上火光,卯灵儿聚了神读着。
这一份便是玄机门写给九公子的那份书信。
“怎么竟然还会有这等子事情?如今慕伟还没回来,这该如何是好?”
“祖母,您说难道真是那幽州城的刺史勾结了那些人,坐下了这些腌臜事情吗?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觉得应该是有一定的可能的,但是至于为什么是兴安族?”
卯灵儿思索了一会。
“你们兴安族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平日里与兴安族是没有什么往来的,所以这些还要靠你去想。”
三少奶奶此时正是关心则乱,哪里有什么心情去仔细想呢。
“老太太,我记得兴安族的是在大兴安岭山脉的,他们接壤的地区就是突厥。”
卯灵儿莫眸子里的光一闪而过。
“所以,只要控制了兴安族的心,让他们确信那些苗人就是害了他们的人,之后再由一个人来给他们治病并且建立住的部落,那么他们就会听这个人的。”
三少奶奶一拍脑门,终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萨满神,我记得大家都是信奉萨满神的。”
“那就对了,之后说是萨满神的意思,要大家迁移,到时候就可以悄无声息的让突厥人伪装成兴安族人,之后闯入中原土地。”
卯灵儿将虎头杖在桌子上磕了磕,门外的几个弟子赶紧冲进来询问她有什么吩咐。
“你们两个,小伙子体力好,去,二少奶奶那里,将玄机门的鸽子给我取回来,我要跟玄机门问一些事情。”
行辉月走,夤夜又一次来临。
此时在北地大兴安山脉,九公子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公子你没事吧!”
刚刚那发狂的棕熊一掌拍过来,九公子躲闪不及,只能用卯灵儿送的扇子拦了拦,可是哪里能讨到什么便宜呢?
还是被那棕熊一掌震伤了心脉,呕出几口血来。
“别过来,我没事。”
闻到了血气的棕熊此时更加兴奋,嗷嗷的朝着九公子又一次冲了过来。
“至少要有一把武器!”
姬阳反手将地上插着的长枪朝着九公子丢了过去。
九公子接过枪,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过长枪了,不过对付一个已经油尽灯枯的棕熊,还是绰绰有余。
长枪一挥,将棕熊拦住,随后九公子左手梅花镖丢了出去,右手将长枪往前一送,手掌一推。
一只梅花镖刺中了那熊的耳朵,瞬间将他的耳朵划破,而长枪亦是直直朝着他的脖子刺过去。
棕熊脖子被戳出一个偌大的血窟窿,却还是没有停下来。
一旁的女人皱着眉头,吹得笛子节奏更加急促,棕熊站起来痛苦地挠着耳朵,直到将自己的耳朵豁开,血肉模糊。
“你这是违反了大自然得,你会受到萨满大神的报应!”
一旁的兴安人目光如炬,看着她就这样将大自然得生灵轻易地控制着。
“别分心!”
九公子努力的提醒自己,但是他已经太累了,身体只想躺下休息,任何的言语到了他的耳朵里都是噪音,包括那难听的笛子声音,更是让他心烦意乱。
“银月破空!”
一声吼,算是调动身体最后的精神,并且也是给自己打气吧。
九公子手持着长枪,直直的朝着站起来的棕熊刺了过去。
一旁的太清紧忙取出最后的三只飞镖,三只涂满了毒药的飞镖,一同丢了过去。
棕熊的胸口被捅穿,枪身经过一整天的折腾,已经弯曲了很大幅度不能复原。
三只飞镖就整齐的刺在棕熊的喉咙处。
随着一声闷响,棕熊终于倒下。
“呵呵,有意思,把你们的体力耗费的差不多了,我来给你们动点真格的吧。”
那女人放下了骨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