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姑娘倒是真有一套!”
秦臣长眉一挑,好不傲娇,“我哄的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如何了?”
这马上要成为两口子的两人在一旁吵嘴,安月与安邦便只能对视一眼,极为识趣站到了门边。
瞧着细雨绵绵的,只怕今儿个也是难得停了。
恰在这时,从拐角处走来一个紫衣少年。
那少年一身紫衣长袍,身形玉立,手上打着一把雨过天青色油纸伞。
唇角轻轻勾起,犹如似笑非笑,他说,“小刺猬,你们这是在门口等我么?”
好月静静看着他,脑中恍然冒出一句话。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少年紫衣随着微风而摆动,垂在腰间的墨发上飘落了细雨,成了水珠。
“夜哥哥!”
一见着北冥夜,安邦便小狗一般,欢舞着尾巴迎了上去。
待他到跟前,北冥夜将伞往他那方移了些。
替安邦遮了雨,却淋着了自己的后背。
他对此,显然毫不在意。
眨着他的那双桃花眸看了一眼店铺旁站着的两位‘守门大将’,他头一偏,打趣了起来。
“好阵势,好月姑娘知晓自己貌美如花,以免被贼人惦记了去,便请了两个大将在门口当个护花使者!”
好月白了他一眼,“是了,最先防的人应当是你罢?怎么?北冥公子今日无事来寻小女子开心的?”
“怎能叫寻你开心!”北冥夜显然不满意她这个说词,“本公子大老远的来这扬州,可就是为了来瞧你的,以免你被贼人惦记了去!”
说着,他笑意扬起,“可是感动着了?要不你考虑考虑,同我一起浪迹天涯罢?”
闻言,好月却是连白眼都懒得赏赐给他了。
一转身,便进入了铺子之内。
“唉唉唉!”
北冥夜一手替安邦打着伞,一手拉着他便追了上去,“好歹我也是客人,你这哪有不将客人请进门的道理?”
话落,北冥夜已是追了进去。
收起了伞,他瞧着秦臣安月,眸子一转,笑的更是灿烂了些。
“小刺猬,你可真是不识趣!”他笑着,“走罢,我带你们去逛逛去!”
北冥夜自打一进了门,便震惊了安月,以及……秦臣。
安月初心萌动时,便喜欢上了这个少年儿郎,虽知晓自己与他绝无可能,也让自己断了这分心思。
可再见着她时,她的心依旧有几分紧张、几分难以言表的激动,以及……
心疼。
一年不见他,似乎更是要硬朗了些,可偏生他那笑意,却让她如此熟悉。
而秦臣……
是昨夜才认识他的。
他眉头一敛,显然没了对安月时的嬉皮笑脸,眼睛微微眯起,显然十分不高兴他的出现。
“你怎的会这这儿?”
北冥夜正想拉着好月出去呢,乍然听着秦臣与他说话,立时便看了过去。
长眉一挑,“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