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不舒服。”霍漱清道。
“你是支持他们离婚的吗?”覃春明问。
“如果只是考虑我和他的私交,我是支持他离婚的。可是,毕竟他是曾元进的儿子方慕白的女婿,他的离婚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一桩离婚案了。所以,站在另一个角度,我还是觉得应该再深思一下,不要急于做出决断。”霍漱清道。
覃春明点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曾泉也还是太年轻了啊1
“是的,不过呢,我觉得他除了优柔寡断一些,没有别的毛病。”霍漱清道。
覃春明没说话。
霍漱清说的没错,曾泉的确是优柔寡断的人。
“不过,他也不是总是优柔寡断,也就是在对待感情的问题上有些犹豫,其他方面都还好。我和他在工作上也接触过一阵子,感觉他在工作上还是挺有主见的。”霍漱清道。
“还是有些人性的!”覃春明道。
霍漱清道:“他这种性格,在我们这个队伍里算是不常见的。所以,有时候我觉得也并非是坏事。性格里面人性多一点,或许对于这个国家和人民来说也是好事,对民众更多一些人文关怀,可能会更好。”
覃春明点头,道:“你说的对,就看他经历再丰富一点,可能会有所改变。不过,一个人的性格是很难改的。”
霍漱清点头。
看着霍漱清,覃春明想了想,问:“迦因,怎么样了?”
霍漱清望着覃春明,道:“呃,好多了,现在,好多了,我准备明天就带她回洛城去。”
“回去了好啊!”覃春明叹了口气,喝了口茶。
“覃叔叔……”霍漱清叫了声。
覃春明看着他。
“小飞的事,这次,是苏凡她没处理好,抱歉。”霍漱清道。
覃春明摇头,道:“这都是孽债,债还完了,也就没牵挂了。小飞的事,他自己去解决,我也不想再过问了。”
“他可能还想帮苏凡做点事。”霍漱清道。
虽然知道自己这么跟覃春明说很不道德,可是,霍漱清知道,要是想解决覃逸飞和苏凡的这点事,似乎,也只能用非常的手段了。
覃春明怎么会不明白霍漱清的意图?事情到了今天的地步,已经很难说谁对谁错了。
“哦,这样啊!”覃春明想了想,道,“嗯,我知道了,你明天带着迦因回去吧!迦因身体不好,你多注意着点,多回家陪陪她。她经历的事太多了。”
“嗯,我明白1霍漱清道。
两个人正聊着,门上传来一阵敲门声。
霍漱清起身去开门。
“小秋?”他惊讶道。
覃逸秋看着他就笑了,走进来,道:“我猜的还真没错,我爸只要回来啊,不管什么时间,只要你在京里,肯定就会叫你过来了。”
霍漱清看着她也笑了,道:“你这是在吃醋?”
“是,我吃醋!可惜我没办法,再吃醋也没辙。”覃逸秋笑着道,坐在父亲旁边,“这么晚了,你们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去厨房给你们做点?”
“不了,我和漱清谈完了,他要准备过去了。”覃春明对女儿道。
覃逸秋看向霍漱清,对父亲笑着道:“您看看您也真是的,干嘛大半夜把漱清叫过来?什么要紧事不能天亮再说?”
覃春明和霍漱清都看着覃逸秋,覃逸秋就笑了,对父亲道:“漱清出访这么长时间,和迦因才刚刚重逢,小别胜新婚,您也真是忍心!”
“你这家伙1霍漱清有点无语了,叹道。
覃逸秋笑着,覃春明也是无奈地摇头了,这两个孩子,从小都这样。
于是,霍漱清就起身和覃春明父女道别了,覃逸秋主动去送霍漱清离开。
“你现在说话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霍漱清对覃逸秋道。
“我哪里不着调了?小别胜新婚,我说错了?”覃逸秋看着霍漱清,道。
“你说的这是你和老罗吧!”霍漱清道。
“切,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没感觉了。哪像你啊,”覃逸秋说着,一把揽住霍漱清的胳膊,笑着道,“大家都说霍省长气色真好,看起来像三十来岁的,果然娶了年轻老婆的男人就不一样啊1
霍漱清笑着看了她一眼,道:“你就贫吧!什么词儿都往我这里堆。”
覃逸秋笑着松开他,和他并排走着。
“迦因,怎么样?我今天一直忙,没来得及去看她。”覃逸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