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证明自己,好像,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李漱白不语。“漱白啊,咱们都没有别的路可走。我不能退,你,也不能退,明白吗?”霍漱清道。李漱白并不知道,这话,霍漱清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是啊,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只能一直往前了。在路上,霍漱清给曾元进打了电话,曾元进让他们现在办公室等他一下,霍漱清和李漱白就在曾元进办公室等着。等了不到五分钟,曾元进就从外孙女的演出现场赶回了办公室。曾元进是见过李漱白的,在霍漱清调任松江省之后,曾元进去松江省好几次检查工作,在霍漱清的私人聚会上见过李漱白,当时还有其他一些霍漱清的亲近下属。而在这些人中,霍漱清对李漱白的评价是最高的,以至于曾元进还笑着说“就因为你们两个名字当中都有一个漱字,你就这么看重他?不过,这也算是条理由吧!”“迦因怎么样?”寒暄了两句,曾元进问霍漱清。“她睡着了,我让小区过去陪她了。”霍漱清道。曾元进点点头,便开始和李漱白谈松江省省长一职的接任问题了。三个人谈了一个多小时,曾元进也觉得霍漱清的选择没有错,李漱白虽然年轻,可是在工作方面还是很不错的。谈话的结果就是,李漱白市长的命运就在这一刻有了巨大的转折。“我给首长打电话汇报一下,你们先等会儿。”曾元进说完,霍漱清就领着李漱白走到了隔壁的办公室。组织程序,这是曾元进要考虑的,他不能破坏了规矩,当然,身为吏部尚书多年,这点小事是难不倒曾元进的。在给首长的汇报中,曾元进建议让李漱白暂时先继任洛城市市委书记,至于省长一职,暂时找人代两个月,等李漱白在市委书记任上做了两个月,也就是在明年的全国代表大会的时候,就让他以松江省代省长的身份出现,这样对外界也是一个交代。得到了首长的首肯,曾元进就让秘书准备会议了。今天真是忙碌的一天!“小李,你先等一下,我和漱清还有些事谈谈。”曾元进对李漱白道。于是,办公室里,只有翁婿二人了。“迦因是不是晕了?”曾元进问霍漱清。他已经从医生那里得知了苏凡的情况,很是担心。为了不让罗文茵担忧,他没有把医生告诉自己的事告诉妻子。“嗯,是我的错。”霍漱清道。“这件事没有什么对错,是怎么回事?”曾元进问。霍漱清便把事情告诉了曾元进,曾元进沉默了。“你也不要自责了,这件事,也是没办法的。只是我没有料到会到这样的地步1曾元进道。“曾泉的事,怎么样了?”霍漱清问。“我已经替他给省里请了事假了,人找不到,这个事情不能耽搁。等回头找到他了,再说吧1曾元进叹了口气,道,“漱清,别的事都不要想了,不管是泉儿的还是迦因的,你好好准备准备,明天出发。”“嗯,我明白。”霍漱清道。就在这时,门上传来一阵敲门声。霍漱清的秘书进来了,道:“霍书记,您的电话。”曾元进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听着霍漱清挂了电话,才说:“要去开会了?”“嗯,primeminister的电话。”霍漱清道。“去吧,你明天要走,两个人都会跟你谈的。”曾元进道。曾元进说的两个人当然是两位大人物。“爸,您有什么要嘱咐的吗?”霍漱清问。“你办事,我放心,不用嘱咐什么了。”曾元进道。看着女婿离开,曾元进深深闭上了双眼。家国天下,到了现在的地步,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就在霍漱清去总理府觐见的时候,病房里的苏凡醒了过来。“迦因?”覃逸秋赶紧扔下手里的书,走到病床边。“逸秋姐,你怎么来了?”苏凡问。问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到处看,好像是在找什么。“漱清去见你爸了,刚才他打电话说要去总理府开会。”覃逸秋忙说。苏凡“哦”了一声。“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覃逸秋问着,赶紧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苏凡摇头,道:“我怎么,呃,会在这里?”覃逸秋,怔住了。“逸秋姐,我,是不是生孩子了?我们这是在哪里?”苏凡问道。她,是记忆出现错乱了吗?把过去的事和眼前的事交叠在了一起吗?“怎么了,逸秋姐?出了什么事?”苏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