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也不向他人求助。所以,我决定学习你,只考虑自己不管他人这一点,也要让自己舒服一些。守礼克制,真的太累了,坚持不住了。所以,失礼了。”
话音刚落,他猛地楼上了颜妍的腰,微微用力向上一提,少女便一头栽进了他的怀抱里,踮着脚尖才能将将够到地面,他抱着对他来说娇小的少女,完全掌握了主动权,按照自己的节奏,轻盈灵活地跟着音乐跳动。
少女突遭变故,伴随着额头轻微疼痛而来的便是巨大的震惊,等回过神来,准备挣脱这个人的怀抱时。
这个人却微微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让她停止了行动。
他的话语带着潮湿温热的气息被送入耳中:“你最好不要用力挣扎,别人都看着呢,那样可不是你希望的吧。”
她感到耳朵发烫,耳畔一阵酥麻,但还是冷静下来,镇定地回答:“我不再往下面看了,我们就按正常的华尔兹跳,你也松开我吧。不然我······”
没等她说完,男子已经利落地松开了她,毫不留恋,只是这回他的手不再是虚握着她的腰,而是切切实实地放到了她的腰上,不过没关系,这还在少女能容忍的范围之内。
他说:“不然你要怎么样?不管不顾地也要挣脱开来是吗?”
颜妍没有回答他,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毫不在意,笑得张扬肆意:“我毕竟是帮了你,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感谢,但那是结束之后的事情。而且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肯定不是平白无故地帮我的吧。所以,目的是?”颜妍脚下踏着凌乱的步伐,烦躁地问道。
燕舜华余光瞥到了少女乱七八糟的舞步,笑意更深地随口反问:“自信点,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呢?我对你可是一见钟情,有种'眼前人是梦中人'的感觉。”
“我很想相信,但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吧。而我长得还没颜舒容漂亮,更比不上你。你连她都不喜欢吧,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呢。”颜妍面无表情地说完,又接口道:“抱歉,踩到你了。”
“没关系,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不过,我找你,邀请你跳舞的原因,之前已经告诉过你答案了,但明显你对我之前说的话没在意。”他看着沉思中的少女,微微挑眉,提示道,“确实是和长相有关,离近了,才能看得清、更加仔细地观察不是吗?”
少女回忆起今晚遇到的这个人,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电光火石之间,提示像一根绳子串联起所有的线索,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他从来也没有掩饰过自己来找她的目的,只是她愚蠢的没发现没相信而已。
颜妍又踩了他一脚:“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少女究竟在为什么道歉:“我真的长得有那么像你要找的人吗?”
“不清楚,只是一种感觉。而且我不是讲了,你现在这样,我就更加不清楚了。”燕舜华在某一方面还是很有涵养的,并没有把少女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报复放在心上。
“这样啊,可是要找人,不是应该很确定那个人的事情吗,而且你没有她的照片吗?”少女将疑惑写在脸上,“连照片也没有,却不择手段地要去找,很奇怪啊,她和你什么关系?”
“这个,我还不能告诉你,毕竟也没确定你就是她。”燕舜华这次却没有解答少女的疑惑。
“哦,这样啊。”颜妍没有深究,反而问起了自己:“那你之前观察了那么久,现在又离我这么近,能确定我不是她吗?”
“我没有确定你就是她,同样也没法否定你不是她。”他兴趣盎然地继续道,“所以,能把你的妆洗掉再让我确认一下吗,作为我刚刚帮助你的报答?”
“啊,对不起,又踩了你一脚。”少女毫无诚意地道歉着,“说起来,这个舞要跳到什么时候,可以停止了吗?我看到顾家姐弟和颜舒容他们已经不跳了,去休息了。”
“客人随便,但你是今天生日宴的主人,所以要跳到所有人都不跳了,才可以停止?”燕舜华处变不惊地回道。
“真的假的?”颜妍不相信地问了一句,“啊,不好意思,又踩了你一脚。所以啊,其实我也不是不想跳,就是为你着想,怕一直踩到你,你会受不了。”
燕舜华饶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颜妍便自顾自地讲了下去:“好吧,谢谢你!刚好趁此机会学会怎么跳,之后也不用害怕别人的邀请了,而且还可以主动去邀请别人。”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能把你这张吃小孩的饿鬼脸洗了吗,让我看看你究竟长什么样?”燕舜华没有再和颜妍纠缠跳舞的事情,又问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少女表情惊愕,没有回答,反而又踩了他一脚。
他无奈地再次开口:“你放心,我找那个人只是为了确定一件事情,找到了看到了,表达了感谢就会离开。如果你就是她,那我今天对你的帮助就是感谢。所以,任务完成,我自然不会再来找你,不会打扰你想要的平静生活的。”
颜妍似乎相信了他的话,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
此时,她非常庆幸让人把自己化成了这个样子,无比庆幸。
我或许某些时刻有趋吉避害的神通,她在心里如是想。
那是颜妍第一次为自己之前所做的决定由衷地感到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