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伯世子,李承煜。”
“我为什么会在这?”
得,自己拦的马车,自己还忘记了。
“我在回府途中,你挡住了我的马车。”
容渊细细回想了一番,当初逃到这,迷迷糊糊的,似乎真的有这回事,“多谢。”
说完这句话,容渊感觉疲惫感渐渐袭来,竟有些犯困。
李承煜看了出来,“喝过药再睡吧,很快药就来了。”
容渊缓缓点头,双目时睁时闭,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
瞧着侍女端过来的药,那刺鼻的问道冲击着容渊的嗅觉,满脸都写着抗拒。
他下意识的完后一扬,自幼便是最讨厌着黑黝黝的药水,看着就苦。
“一定要喝吗?”
虽然知道这个问题问了也是白问,但是容渊还是很抗拒喝药。
李承煜眼神平淡地看着他,微微点头。
容渊顿时焉了气,只能认命地任由侍女喂自己喝药,一张脸写满了苦涩。
漫长的喝药历程结束,容渊摇摇脑袋,缓冲那股苦涩的劲,小表情极为丰富,李承煜在一旁看着,嘴角不由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他慢慢将容渊放平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好好休息,哪里不舒服直接告诉侍女就可以了。”
“嗯嗯。”
李承煜刚转身准备离开,就被他拉住衣角,“我叫容渊,谢谢你,李公子。”
李承煜转过身,看着他,“不必客气,遇到了没有不救的道理,你好好养伤吧。”
说完大步走出屋子,看着屋外站着的两名侍女,“细心些,他有任何不适就来告诉我,以后他吃药的时候,备些蜜饯吧。”
“诺。”
李承煜回到自己的房内,刘棋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来,侍女喂他添上一杯热茶,便退了下去。
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看着茶杯,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你明日去查查,这个容渊是谁,那天又为什么出现在那。”
“公子是怀疑有人刻意安排?”
“不排除这个可能。”
想起偏房里躺着那个叫容渊的男子,这个可能性很小,皮肤很细嫩,眼神也很干净清澈,不像是细作或是杀手有的眼神,但是万事总有例外。
“诺,属下一定查清楚。”刘棋双手抱拳,但是想起房中那位瘦身板,要真是细作之类的,只能说选得太迷惑了。
李承煜放下茶杯,略微有些疲惫,朝着刘棋挥挥手,“你退下吧,让人备些热水来。”
容渊睡熟了过去,却做起了噩梦,浑身都开始冒冷汗,嘴里不停说着不要,双眉拢在了一起。
“不要,救命!”猛地睁开双眼,一时之间竟有些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身体也在颤抖。
门外的侍女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匆忙打开门走进来,点亮床头的烛火,看着一脸惊恐的容渊,“公子可是做噩梦了?”
容渊听到声音,慢慢平复下来,勉强露出一个笑颜,“嗯,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可否将这烛火一直燃着,我有些怕黑。”
“自是可以的,公子先睡,婢女在一旁守着您。”
“嗯,麻烦了。”
荣渊缓缓闭上双眼,没过一会儿,呼吸变得均匀起来,侍女知道他睡熟了,便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守着容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