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君。”
正当晏淮要走进殿内之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晏淮回过头,安初阳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见他停了下来,安初阳快步走了过来,还未行礼便被他抬手制止,“不必了。”
他的嗓音清冷,脸上也没有多余的情绪,对于安初阳的到来似乎也没有感到惊讶。
安初阳不再扭捏,跟在他的身后走进霁月殿。
殿内。
落秋为二人添置好茶水,站到一旁。
安初阳看到桌上还未收拾起来的棋局,想起他刚刚遇到的君岐寒的轿撵,想来这棋应该是他们下的,棋局旗鼓相当,黑白棋之间穷追不舍,只是,却有几步棋子走得格外地违和。
他收回视线,看向桃月,桃月从袖口中将书取出来,放到晏淮面前,“前些日子从贵君这借阅的书,今日奉还。”
晏淮拿起,顺手递给了落秋,“本宫书房中还有许多,安少侍若是感兴趣都可拿去。”
君岐寒从宫外为他搜罗了许多各色各样的书籍,有许多他都还未看过。
“那侍身便谢过贵君了。”
晏淮摇摇头,并没有放在心上,忽然想起了什么,安初阳曾经也贵为皇子,或许见过那个图案也说不定。
他走下榻,从枕下取出信封,走到原位坐下,拆开信封,摊开纸张放到安初阳面前,“不知安少侍可曾见过这个图案?”
安初阳接过画纸,看着上面的图案,脑海中闪过些东西,但是却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不太记得了,有些熟悉,应该是以前见过,安国王室有一些记载了各国各区域地域文化、标志的书籍,或许是在那上面见过。”
晏淮观他的神色,不像是在说谎,接过画纸,情绪不由有些低沉,关于那场刺杀,他也只记得这些东西了,许多事情都是君锦辰处理的,细节君锦辰也不可能告诉他。
“侍身带了些安国的书过来,应该是有的,待侍身回去找找,若是能找到,一定告诉贵君。”
“那便有劳了。”
晏淮收好画纸,看来还是非常有必要找个机会见到君锦辰。
君岐寒走进书墨阁,便瞧见了坐在一旁的李承煜以及君锦辰,他走上案桌,坐到龙椅上,“说吧,什么事?”
李承煜从衣袖中取出两封信,交给君岐寒,“西羽国和北回部落联手的消息,我们找人递给了远羌族,远羌族的首领本就生性多疑,这段时日更是给北回部落找了不少麻烦,现在北回部落也是自顾不暇,至于西羽国,前段时间,边疆抓住的祸乱之人中便有不少西羽国的人马。”
君岐寒看着信纸上的内容,将信纸揉成了一团,声音也冷了下来,“看来还是太容忍他们了。”
他语气轻蔑,显然未曾将那些人放在眼中,“既然远羌和北回在斗,就让他们一直斗下去,让那边的探子动起来,趁乱,杀人嫁祸,再找个适当的机会,把消息透露出去,最好闹得三边的人都知道。”
既然扰他边境,那他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沈奕竹呢?”
沈奕竹,北渊国镇远侯,年仅二十又八,少时便随父征战沙场,学习排兵布阵,八年前老镇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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