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墨阁内,君岐寒正听着司水局汇报北渊各地水情,现在正值汛期,是以君岐寒很是在意。
一个宫人悄悄溜进来,在李福德耳边说了些什么,李福德脸色一沉,挥了挥手,宫人会意,退了出去。
“太后唤了贵君过去。”李福德附在君岐寒耳边,将宫人的话复述给了君岐寒,君岐寒神色一凝,屋内的气氛顿时凝重了起来,下方的臣子见君岐寒的神色冷了下来,以为是自己的汇报出了问题,心中升起了紧张,说话的声音骤然一停。
下一刻,君岐寒的视线便看了过来,“讲完了?”
“没……没有。”大臣觉得自己的半条命已经没有了,君岐寒的眼神实在是过于冰冷了。
“那便快说。”
他极力忍住自己夺门而去的冲动,催促着下方的大臣。
待大臣讲完后,君岐寒点点头,“暂且按照以往的方法来,只是拨款的事情待孤思量一番,你且退下吧。”
“诺。”
听到这句退下,大臣如释重负,急忙走出殿内,生怕晚一秒便会被君岐寒的“怒火”波及。
“去永宁宫。”
君岐寒站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待他来到凤宁宫时,太后正和苏嘉柠聊得开心,殿内传来笑声,君岐寒眉宇微皱,难道晏淮已经回去了,可是他并未收到宫人来报。
守在殿外的宫人见到君岐寒来了,急忙跑进殿内向太后通报,没一会儿,宋姑姑便走了出来,唤君岐寒进去。
“儿子请母后安。”
“臣女见过陛下,陛下圣安。”
君岐寒没有心思搭理她,随手一抬,便是一直看着太后,“儿臣听闻今日母后唤了阿絮来。”
“陛下的消息倒是灵通。”
太后冷笑一声,显然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多年来一直都是如此,无论是晏淮在她这,还是在以前的皇贵妃那,君岐寒都能很快知道。
君岐寒拱手,忍着心中的急躁,他在这没有看见晏淮,担心晏淮被太后惩罚,心中对太后三番五次找晏淮麻烦也是感到极为不悦,“母后,晏淮性子冷淡,若有冲撞了母后的地方,还望母后莫要计较。”
“哀家哪敢同他计较,这么说来,你那位贵君脾性可真是大,哀家不过劝了他几句,莫要总往书墨阁跑,耽误你处理政事,他便来了脾气顶撞了哀家,想必也是仗着陛下的宠爱才会如此。”
有些事情太后不说,但是并不代表君岐寒猜不到,若是太后仅仅和晏淮说了这些,晏淮定是不会来脾气,这么些年,太后明里暗里找了许多次晏淮的麻烦,可是晏淮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对于太后仍是尊重,每年太后寿辰都会备上礼物,想来这次定是自家母后说了什么刺激到他了。
“此事是儿子不对,只是母后 ,您当真只对阿絮说了这些。”
见自己的儿子满脸写着不信任,太后的脸色也是极为不好,语气也有些生硬,“怎么,陛下这是不相信哀家。”
“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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