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吃力了,至少学会了换气,不至于被吻到窒息,但这激烈的吻,依旧如同洪水一般将他淹没,让他渐渐没了力气。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君岐寒才放开了晏淮,晏淮抓住他的衣服,借此稳住自己的身体,待缓过来后急忙看向四周,见他们都还低着头才松了口气,幽怨地瞪了一眼君岐寒,君岐寒立即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好似在说,这一切都不是他引起的一般。
晏淮拿出剑,横在他面前,君岐寒握住剑柄,神色不变,依旧淡淡笑着,“怎么,准备谋杀亲夫了?”
“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那就是说阿絮说自己是兔子了,”君岐寒闻言,抿着唇,细细打量着他,眼睛有些红,脸颊也有些,看起来和兔子倒是有些相似,一样炸毛得可爱,“还挺像的。”
晏淮挣脱开他的手,别过脸,“胡诌。”
语气中不难听出他的羞意,君岐寒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伸手抓上了他的头发,晏淮感觉到他的动作,想要回头,却听见他说,“别动,头发有些散了,帮你重新束一下。”
“哦。”
晏淮目视着前方,君岐寒将他的发冠取下,就这手梳理了一下,在将发冠戴上,插上发簪,细细看了看,没有什么问题,方才开口,“好了,再练一会儿,便歇息吧,以后有的是时间。”
“嗯。”
君岐寒退到一边,晏淮将方才他教的又做了几遍,一回生二回熟的,做到后面,晏淮便觉得越发得心应手起来,他知道君岐寒教的都是一些很简单的招式,可他还是忍不住开心,既然有了好的开始,那后面的,他自然也是能做好的。
突然,晏淮想到了什么,他既然是巫月一族,巫月一族大多都擅长用蛊用毒,他母亲还是嫡系,擅长药理,那他说不定也可以学,若是用得好,以后就不用害怕出大事了,实在打不过,还可以用毒。
思及此处,晏淮便觉得这点也是行得通的,不过他现在还没有正式接触到巫月族的人,这些自然也就无从学起了,眼下还是把能学的学好吧。
“在想什么?”
突然,君岐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身后,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身躯一震,猛然回过头,摇摇头,“没什么,你怎么突然到我身后了?”
“看你练剑都练到走神了,才走近了瞧瞧,结果你还没发觉。”
君岐寒靠在一旁的树上,用剑挑起晏淮手中的剑,“用剑,讲究心神一致,走神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他的语气有些严厉,那模样,像极了晏淮小时候教导他的教书先生,每一次晏淮不认真的时候,教书先生便拿着戒尺站在他面前,语气也是这样,这场景,让晏淮心中一怵,讪讪道,“我知晓了。”
“哈哈,”君岐寒憋不住了,他在晏淮面前永远严肃不了多久,尤其是当晏淮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他收起剑,“阿絮,方才我的表现如何?”
“极好,像极了我的那位教书先生。”
“哦?”君岐寒知道他口中的那位教书先生是谁,出了名地严厉,“这对我来说当真算得上是夸奖了。”
“是啊,不练了,进去歇会儿。”晏淮收起剑,走近屋内,君岐寒跟在他身后,吩咐李福德将剑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