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
此时,刘梦绾也走了进来,端端正正地行礼,“臣女请陛下安,请贵君安,请侯爷安,公子安。”
刘梦绾不认识苏漾,便犹豫了一下,唤了声公子,她的目光一直都是向下,只有在说到沈奕竹时,才抬眸一瞬,又迅速低下。
晏淮自她进来便留意着她,此时也注意到了她那小动作,便有所思考,手被君岐寒捏住,他方才回神。
三人都收到了来自沈奕竹的赶人的眼神,君岐寒便带着晏淮离开,压根没理会身后的苏漾。
苏漾急忙追上两人的脚步,这算什么,他在哪都显得很多余是吧?
三人走后,亭子里便只剩沈奕竹和刘梦绾了,紫芙站在亭子外面,时不时往亭子里看去。
“刘小姐这是进宫看望刘妃娘娘吗?”
“嗯,陛下召见您,是要打仗了吗?”
刘梦绾想起前世似乎也是这个时候,一时担心,竟不加考虑便将话问出,随即反应过来,她似乎不该探查这些,忙解释着,“在家中时会听见父亲说起边疆之事,我也略微知晓一二,便没忍住,还望侯爷勿怪。”
“无事,”沈奕竹不在意这些,这些也不是什么机密,“不是,因为一些原因,这仗应是打不了了。”
“那可真是一件美事,若是发生战争,苦得也是百姓。”和你。
刘梦绾不知为何会发生这些改变,但终归是件好事,她心中的不安也渐渐放下。
沈奕竹一时诧异,眼中笑意分明,浅笑一声,说,“看来刘小姐还是心系天下之人。”
“谬赞了。”
“一起出宫吗?”
“好。”
两人并肩走着,行至宫门口,沈奕竹却有些不想分离,拉住刘梦绾的手,往无人的角落走去,紫芙本想跟上,却被刘梦绾眼神制止。
“你们侯爷要干什么?”
紫芙不能跟上,便询问沈奕竹的侍从徐鸣,徐鸣摇摇头,也不知自家侯爷要做什么。
沈奕竹将刘梦绾拉到一处角落里,慌忙放开她,他到底在干嘛,大庭广众之下拉着人家就走,这不是毁人名声嘛。
刘梦绾见他迟迟不说话,便问,“侯爷是有事同我说吗?”
都已经把人拉过来了,沈奕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一般,从怀中取出一支被包得极好的发簪,发簪由上好的红木制成,簪尾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鸳鸯图案,用金丝缠了一圈,中间成镂空雕花,朴素却不精致庄重。
他将簪子递到刘梦绾面前,神色忐忑,“前几日替母亲买首饰时瞧见的,觉得好看,与姑娘甚为相配,便买下来放在身上,想着哪日寻个机会赠与姑娘,不知姑娘可愿接受?”
沈奕竹发誓,他带兵打仗都没这般紧张过。
刘梦绾身为土生土长的北渊人,又怎会不知男子赠与女子发簪是什么意思,所以她怔住了,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沈奕竹以为她是不接受,因此才沉默以示拒绝,心中顿时升起难受之感,看来还是唐突了,早知道便不听信他们的话了,“今日是我失礼了,还请姑娘勿怪。”
说着便要收回发簪,刘梦绾忙夺过发簪,随即,又觉得自己似乎表现得过于心急,但是握住发簪的手却是用力,好似害怕沈奕竹会夺过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