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君岐寒很是任性,说什么都不放开,“先干正事。”
“什么正事,你不是方才在宴席上就想知道是何东西吗?”
晏淮现在就是装傻充愣,可是君岐寒可不管那般多,眼眸中的某种情绪剧烈翻腾,最终强势地俯身而下,吻住了晏淮的双唇,一系列动作算得上狠厉,然而啃咬他唇瓣的动作却算得上是温柔。
晏淮承受着,两人呼吸缠绵。
良久,君岐寒方才放开晏淮,趴在晏淮的耳边,滚烫的气息扑打在晏淮的耳侧,屋内的氛围顷刻间便变得缠绵悱恻了起来。
“阿絮,今日是我的生辰,依我可好?”
他的声音低了几分,细听有几分沙哑。
“明明都这样了,还在问我,你不觉得你很狡猾吗?”
晏淮推了一下君岐寒的头,热气打在他耳朵上,让他感觉到了几分燥热。
面色也有些泛红,不知道是何缘由。
因为方才的亲吻,那双漂亮的眼眸里带着些许的水光,看着无辜,也勾人。
君岐寒听着他的话,扯开嘴角,笑得漫不经心,撩开他挡住脸颊的头发,半笑着开口,“是啊,狡猾,可是我知道,你很吃这一套,对吧。”
“对,太对了,”晏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太不要脸了,趁着他不注意,挣脱开他的手,扯住他的衣领,使劲往下一带,“所以,陛下,不继续了吗?”
“当然要了。”
君岐寒抿唇,亲吻了他的额头,再到眼睛,缓缓下移,最后到嘴唇。
晏淮闭上双眼,承受着君岐寒时而猛烈,时而温柔的攻势,甚至会在必要的时候,回应他。
长夜漫漫,君岐寒还好,晏淮却没有君岐寒那般轻松,甚至被君岐寒逼得说了许多浑话。
“你的生辰,让着你,下次……”
……
晏淮咬住唇,瞪了君岐寒一眼,缓了缓,继续开口,“下次我的生辰,你得听我的。”
“一言为定。”
君岐寒爽快答应,晏淮反而有些不信,狐疑地看着他,“不许反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听到他再次保证,晏淮悄悄记在了心里,想着,若是来日君岐寒反悔,一定要多让他独守空房几日。
他略微走神片刻,被君岐寒抓了个正着,他觉得,在这个时候走神,简直是对他技术的侮辱。
于是,君岐寒捏住晏淮的下巴,迫使晏淮与他对视,“这个时候,可不好走神。”
“……”
晏淮刚想驳斥几句,就被君岐寒及时堵住了嘴巴,想说的话被堵在喉咙里,晏淮只能发出几声呜咽,什么都听不清。
第二日是休沐日,所以两人奋战到很晚,晏淮已经分不清多久了,直觉浑身如被人捣碎了骨头一般,使不出一点力气便算了,腰处和那个位置更是疼得厉害。
“混蛋!”
晏淮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声,但是配上他这副姿态和这软软的语气,倒不像是在骂人。
君岐寒闻言,勾了勾唇角,顺着他的话应了句,“嗯,是个混蛋!”
骂起自己来丝毫不带心软的,语气比晏淮那句还要真切几分。
他将人轻轻往怀着带了带,盖好被子,顺着他的头发,“乖,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