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淮点头,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家中白菜被拱了的感觉,上一次这种感觉出现还是在知道君锦辰心悦晏清辞的时候。
简直太荒谬了!
他猛地甩了甩头,将脑袋中这种荒谬的想法甩出去。
待稳下心绪后,便注意到了君岐寒盯着他的目光,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世子当真是关心容公子。”
“嗯。”
身为李承煜的多年好友,知根知底的存在,君岐寒又怎会不知李承煜的心思。
只是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愿自家好友能如愿以偿。
马车一路行至宫门口,此刻,宫门外还停着一架马车。
“陛下,是小王爷,他像是要出宫。”
李福德瞧见了马车上露出的脸,靠在马车边,告诉了君岐寒。
“让他过来见我。”
“诺。”
没过片刻,李福德便带着苏漾过来了,苏漾停在马车前,君岐寒让人拉开帘子,苏漾瞧见他的脸,手便拧在了一起。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就是被君岐寒这般看着,他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心虚极了。
“陛下,您出门了,才回来吗?”
君岐寒,“……”
苏漾也对自己问的问题没话说,都已经这么明显了,他为何还要多此一问。
“你出宫做甚,还如此紧张,在宫中做坏事了?”
“没有,绝对没有,”苏漾立即反驳他的话,生怕慢了一刻便坐实了自己做坏事这个罪名,“我这般老实,怎么可能做坏事!”
君岐寒看着他委屈的模样,半点没有觉得自己冤枉了他,听了他的话,轻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细数着苏漾在宫中做的好事,“如果不算两日前被你打坏的我珍藏的白瓷盏,四日前拆掉的屋顶瓦片,以及司膳局经常无缘无故少了的膳食等等,对了,还有你那只四处飞的小鸟,前几日还扰了母后,这些都不算的话,你确实挺老实的。”
听得出来他在阴阳怪气,苏漾也无法反驳,低着脑袋,也知道他搞了许多破坏,小声嘟囔,“您都说了不计较的,结果还在是会旧事重提。”
“我何时说过?”
君岐寒靠着马车,起了逗弄他的意思,苏漾立马便急了,晏淮坐在一旁看着,嘴角略微上扬了些。
“就我每次闯祸您都罚我了,还说了就此作罢的。”
苏漾想起上次因为小鸟惊扰到了太后,然后他被罚抄佛经的时候,手都要断掉了,委屈劲顷刻间便上来了,“而且这次我应该不算是闯祸了,真的。”
“不算?”
君岐寒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便听见苏漾说,“大概,就是离叔先前送给我的小蛇不见了,我宫里没找到,便想回王府瞧瞧。”
“那可是条毒蛇,你给弄不见了!”
君岐寒感觉自己的头突突地疼,语气也变得凌厉起来,晏淮跟着一惊,眉目间隐隐表露着担心。
“我也不知道,我放在翁里的,没想到今日翁里就空了,”苏漾越说越小声,最后声音都快低到听不清了,但是君岐寒的神色并没有好转,苏漾越来越害怕,急忙说,“小蛇被我调教得很好,一般不会主动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