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瞧见他指着手中的信纸,君岐寒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君锦辰自然也看到了两人的动作,立马开口,“皇兄,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呢?”
君岐寒:“在说这张纸条,不过,我们也没有确定的人选。”
他在最开始是怀疑容渊的,所以那日才会让李承煜将容渊带进宫,不过现在看来,也许并不是容渊。
李承煜紧皱着眉头,派出去的人都没有消息,容渊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晏淮攥紧手中的纸,随后又松开,将纸塞到君岐寒手中,“你们一直在城内找吗?”
“嗯。”
晏淮:“那试试找找城外呢?”
李承煜豁然开朗,是他太心急了,所以思绪总是会收到限制,他急忙吩咐下去,“刘棋,让人去郊外……”
突然,李承煜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幸好他及时扶住了桌角,才避免了摔倒。
刘棋急忙上前扶住他,“世子。”
在座的人,皆是急忙上前查看情况,将李承煜围住。
君锦辰:“你还好吧?”
李承煜摆摆手,晃了晃脑袋,稳住心神。
君岐寒眉宇微蹙,对着刘棋说,“扶他下去休息。”
昨日才解了毒,哪能好得这般快,今日又是如此折腾,身子能受得住才怪。
李承煜正要出口拒绝,他想说他现在感觉还好,却听见晏清辞也说,“确实应该休息,现在你这般也等不到消息,不若先让人去打探打探,要不然,容公子回来后知晓了,怕是会自责的。”
李承煜在众人左一句劝,右一句劝中终于败下阵来,被刘棋扶着回到房内。
刘梦绾替他把脉后站起身,说,“世子身子还很虚弱,要多调养,刘侍卫,我写张方子,你且去医馆拿药回来煎给世子喝。”
“有劳夫人了。”
刘梦绾再次站到沈奕竹身边,晏淮余光瞥到两人,郎才女貌倒是相称。
他曾见过刘梦绾几次,那时的她脸上的笑容没有这般真切,倒像是伪装出来的一般,身上散发着前世自己在皇宫中散发的气息,无奈与身不由己。
也许那时的刘梦绾也认为自己会被皇宫困住吧。
为了让李承煜更好地休息,一群人走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沈奕竹和刘梦绾最先离开,晏清辞被晏淮叫住,“兄长,我同你一起回晏府吧。”
“嗯?”
晏清辞面露不解,视线投向站在晏淮身后的君岐寒,见君岐寒点头,他方才应下,“好,那陛下?”
“他……”
“孤同你们一起。”
晏淮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了君岐寒的声音,他回头看向君岐寒,见他目光坚定,便也没多说什么。
君锦辰见三人要同行,急忙出声,“那我……”
“王爷还是先回自己府上吧。”
同样,君锦辰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晏清辞打断,这人这几日日日宿在晏府,也不知瑞王府的灰尘蒙了几层了。
君锦辰低下头,看起来委屈极了。
只是晏清辞已经见多了他这副模样,知道他只是在做样子,便说:“就这样决定了,王爷还是快些回府吧。”
“好吧。”
君锦辰焉了一半,同三人在府门口分别,临走时还恋恋不舍地看了晏清辞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