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大哥跳一曲,和跟你的阿域跳是一样的。”
赵宜宁耳边被他的低音炮轰炸着,他的鼻息喷洒在她耳边。赵宜宁感到一阵不适。
被盛嘉承握住的手开始挣扎,盛嘉承用力捏住她的手“跳个舞而已,至于吗弟妹。挣扎什么?”
盛嘉承整个人透出一股纨绔子弟油腻的味道。
“你松开!”赵宜宁小声地咬着字。
“跳完这一曲。”
盛嘉承说到做到,舞毕还给了赵宜宁一个手背吻,出于礼仪赵宜宁没有甩开他。
下了舞台赵宜宁就被一个身形拉到角落里。
赵宜宁有些不耐,假面舞会就是为了这个,随便一个男人对舞会地女士拉拉扯扯。
赵宜宁甩开男人的手“干什么?!”
赵宜宁按揉着自己的手腕。
盛泽域面具后的脸已经黑了一半“我干什么了?”
“阿域。”赵宜宁嗓子软下来。“你去哪了?”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离他远一点?”盛泽域僵着一张脸问她。
“我不知道是他。”
“你和他站在舞台中心聊天你当我看不见?”盛泽域没有感觉到自己语气的恶劣,一句一句的诘问听得赵宜宁有点不爽。
“盛泽域,是你先走开的吧?照你这么说,我被他拉去跳舞你也有责任的吧?”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了?”
“有必要吗?”赵宜宁皱着眉,只觉得眼前的人莫名奇妙。
“赵宜宁你不懂他!他很危险。”盛泽域拉住她的手腕,语气急促而不耐。
“他是你哥,我不懂有哪里危险了,盛泽域,你能不能不要对你身边的人敌意那么大?”
其实赵宜宁压根没有想讲这些话,她也意识到盛嘉承的不对,不用他说,她也会保持距离。可是她真的很讨厌他的态度。
“赵宜宁!”
“盛泽域!”
盛泽域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女人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吩咐站在墙边的两个侍卫生跟着赵宜宁,自己跑去角落里喝闷酒。
赵宜宁也不过去,只站着,不和别人说话,一个人生闷气。
面具下的眼睛还是注视着盛泽域的位置。
她看见盛嘉承走过去坐在盛泽域的对面。
皱眉站在原地看着,想着要不要过去。
“小域,怎么不开心了?是因为我刚才和弟妹跳舞了吗?”盛嘉承明知故问。
盛泽域把手里的杯子扣在玻璃桌上,溅出的红色酒液淌在他的手背上。
“你又想做什么?”盛泽域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戒备和敌意。
“我做什么了?不过是跳个舞而已,你这么保守吗?”盛嘉承语气轻佻“也是,弟妹是在美国呆过的人,自然比你大方热情。”
“你…”
“小域,你现在想得是什么,我就会做什么。你做好准备哦~”盛嘉承说完,从盛泽域手里拿起杯子。盛泽域捏的很紧,却还是脱了手。
盛嘉承举起酒杯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别怕,我不会很过分的,毕竟我不舍得你太难过嘛,呵。”盛嘉承把杯子放回到他手边,起身走了出去,站起的时候还朝赵宜宁挥了挥手。
赵宜宁扭过头走了,边走边解开了自己的面具。
外面很冷,风起初灌进她的鼻子里她还觉得身心舒畅,没一会儿就冷得在原地发抖了。
她支开身边一个人去取车。
突然有人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