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已经毫不设防,什么都可以说了。
“额,这个……还真是头一次听说咧。好吧不说我了,你继续说你的故事吧。细节讲得越详细越好,这样我就更能了解你最真实的心理世界。”徐海继续鼓励道。
“嗯,当然,俺和他的故事就开始在玉米地里,俺们就在玉米地里开始做那事儿,无视村里在地里干活的人,当时玉米地里的玉米只有一尺多高,俺们疯狂做,最后他把那东西给到我的嘴里,我感觉味道很好,简直就是琼汁玉液,全部吞了。”莫紫鹃脸变得更加红了,这毕竟是她头一次将自己的幻象讲给外人听,还是一个男人。
“那你做那事儿的时候,没有任何羞耻感和恐惧感吗?”徐海问道。
“没有,因为在俺的幻象世界里,里面的所有人都对那事儿毫不避讳,就如平常吃饭睡觉一样的。”莫紫鹃摇着头说道。
“原来是这样,也对啊,这就是你自己幻想的世界,你就是世界规则的制定者,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那之后呢?”徐海微微颔首,有继续问道。
“之后,我们就想尽一切办法,创造各种条件做那事儿,我们还结婚了,甚至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们住在城市里。在家里从来都是不穿衣服的,随时随地都可以开干,做饭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打扫卫生的时候,看电视的时候,洗澡的时候,沙发上,地板上,厨房里,浴室里,阳台上,餐桌上,甚至是楼道里、电梯里都可以。整个家里到处都弥漫这那种鲜美的味道。我们会买来所有的各种情趣物件,不断地尝试,乐此不疲。俺和他的全部欢乐就是这件事,没有其他的了。”莫紫鹃讲述的时候,不敢和徐海对视。
“真的很难想象,你每天精神世界都充斥这些,会给你带来多么大的困扰啊,闭上眼睛是一个充满性的世界,睁开眼睛又是一个对性充满各种禁忌的世界,真是截然不一样的两重天,你是如何调整自我的呢?”徐海颇感唏嘘,看了看莫紫鹃通红的脸问道。
看着坐在自己身边这个质朴清纯的女孩,给自己讲着可能是他所听到的最疯狂的故事,感觉很诡异,但也对莫紫鹃生出浓浓的同情。
“调整?俺除了强行克制,或者强制自己尽量不和异性接触,再就是晚上吃安眠药,白天让自己忙起来,什么活儿都去抢着干,哪有什么更好的方法?”莫紫鹃显得很是无助地说道。
“常年吃安眠药可是不好啊!紫鹃啊,那我问问你,你除了产生幻象,在现实世界里,你……会自己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吗?”徐海又问出一个他认为比较重要的问题。因为对于一个性幻症的患者来说,如果有一个合理的宣泄途径,或许也是有一定帮助的。
“当然啊,而且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白天有时候也会的,只是会很隐蔽,比如上厕所的时候。要知道,这也是俺最重要排解幻象带来的精神压力的一个途径。俺那箱子里就有很多工具,都是俺偷偷买的咧。徐大哥,你不会笑话俺吧?”莫紫鹃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低着头问道。
“不会,而且如果你觉得这个方法有效果,可以让自己更容易消除幻象带来的影响,不妨多做,只要别伤害自己就好。”徐海摆摆手,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