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山自从那天碰巧看到马秀媛光洁溜丢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心里就开始惦记起这个小搔娘们儿,每次在家里看到她和儿子胡强一起心里就有些痒痒。
不过考虑到现在胡强是利用马秀媛检测生育能力,他就摁下心中的裕望,想着等到检验完了,再下手。
“大山叔,您听戏咧?”马秀媛没有进屋,而是走到胡大山的身边笑呵呵地问道。
马秀媛突然主动搭话,让胡大山一愣,赶紧从躺椅上坐起来,眨了眨眼睛问道:“秀媛啊,是咧,听戏。你找强子?他在楼上咧。”
“那个……大山叔,最近好像很少见您去找杏云嫂子了。咋了,您跟她断了来往?”马秀媛又问道。
“杨杏云?你好端端提她干啥?明知道你叔被徐海那个鳖孙给占了坑了,你这不是戳我痛处咧。”胡大山听马秀媛无端提起杨杏云,心里一阵不痛快,斜了斜眼儿说道。
“呵呵,我就是刚从她那里回来咧,和杏云嫂子聊了会儿,其实啊,她心里一直都在惦记着您咧。刚才还说想您了,要是这会儿去找她,她就啥都依着您。然后我就说我去传个话,她点了头,还让我给您传句话。”马秀媛掩口一笑说道。
“啥?她真是这么说的?她让你传啥话?”胡大山有些惊讶,眨了眨眼睛赶紧问道。
“她说……哎呀,怪臊得慌咧,我不好意思说。”马秀媛故意跺了跺脚,做出一副尴尬的样子,脸红扑扑的,看得胡大山没差一点杠起来。
“啧,你这丫头,既然都答应她传话了,还有啥不好意思说的?这院子里也没别人,你就说吧。”胡大山被马秀媛胃口吊得好不难受,瞪了瞪眼睛催问道。
“就是……就是让您喝杯牛鞭药酒再过去……,她还说徐海那东西太小,不顶事,她说她就在偏房柴房里等着你咧。哎呀,羞死个人咧!”
马秀媛说着捂着脸就跑进屋去了。
马秀媛的表演让胡大山将信将疑,毕竟跟杨杏云蹭了三年了,都没有让他办成事儿,今天咋这么主动咧?
嘶,难道这个小搔货想开了?原来徐强那鳖孙的东西不行啊,想老子给她止痒咧?
马秀媛姑娘家的,这种话应该不会瞎传吧?而且她最近在杨杏云那里学种药材,的确是天天在一起。
哈哈哈!徐强,你个苟日的鳖孙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
胡大山独自琢磨着,越想越觉得这事儿靠谱,知道徐海那东西不顶事,心里也是美得不行。他馋杨杏云都馋了三年了,裕望战胜了理智,赶紧跑进屋里倒上一大杯牛鞭药酒咕咚咚两口就喝下去了。
平日里,这牛鞭药酒胡大山不会轻易喝,偶尔想要去镇子上风流快活一番会喝上一小口,因为这牛鞭药酒药性烈,喝多了得不到很好的发泄身体会扛不住。
今天被马秀媛的几句话给撩得兴奋过度,胡大山竟然喝了一大杯!
喝完酒,胡大山又准备了些钱,换身衣服便哼着小曲,带着不断浓烈的酒劲儿,朝杨杏云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