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但是她知道,徐海不属于她一个人的,性子有些孟浪的刘茗在那方面的裕望或许是五个女人中最强烈的。
这从她每次惊人的山洪狂暴可见一斑。
对于这一点,徐海也是深有体会,毕竟刘茗也时常在徐海面前偷偷表现出自己的渴求。
没过一会儿,郝正婧的炕屋里果然传来了震梁的声音,刘茗觉得即便带着耳机也能听得真切。
哎呀,这个婧姐,一定是故意的,她这就是为上次报仇咧!真是的!逼急了我真的就过去跟她抢食!哼!
刘茗捂着耳朵,心里腹诽不已,不过她知道每次说是那么说,徐海肯定是不乐意真的来个三啪。
毕竟家里还有杨可儿和裴晓芙这两个未经人事的女孩,而且她们和徐海之间也就是朋友关系。
“嘿嘿,阿婧,我发现你比以前体力好多了,看来这练功还真是又用。这都第三次了,你好像没觉得太累?”徐海已经进入了一种持久战状态,先前的热情似火已经趋于平缓,不紧不慢地动作着对郝正婧说道。
“嗯,是啊,这些天起早练功反正不能白练。可惜我体内没有真元之气,要不然效果会更好。咦,小几把,我咋感觉你那东西比以前大了一些?卧槽,你这每天闷在炼丹房里不是炼了什么状阳的丹药了吧?呵呵!”郝正婧欣然愉悦地迎合着,又对徐海调侃道。
“哈哈哈!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哪有那样的丹药。我觉得这是你的错觉,我没有感觉变大了啊。”徐海笑着说道。
“草!老娘怎么会感觉错?比以前一定是变大了,只是你自己没有留意罢了。”
“好吧,大就大呗,大了更带劲……”
徐海说着便加快了节奏,又一波狂潮来袭,两人便叹然止戈,相拥回味那久久不曾散去的美好。
“小几把,我觉得我们相遇相知相爱是上天的缘分。”郝正婧忽然少见地柔情蜜意起来,将自己的脸蛋儿贴在徐海的胸膛上,也不管汗水津津。
“嘿嘿,缘分?哈哈,现在想来是吧,当初你可是我的梦魇,那个时候我刚到省城不久,哪里见过你这样可怕的女孩。现在想想,哈哈,还真是挺有意思咧。”徐海嘿嘿一笑,带着回忆之色说道。
“还记得那天我在医院醒来,看见一个憨憨的,帅帅的土了吧唧的小民工坐在我的床头,当时正好是早上,晨光从病房窗户上照进来,照在你的脸上,就在那一刻,老娘便认定这辈子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白马王子!”
“啊?就在那一刻?你都不了解我,万一我是个坏人咋办?你们女人看上一个男人都是这么冲动的吗?”徐海有些惊讶地问道。
“草!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需要吗?不需要吗?尤其是老娘,爱一人根本不需要他玛的什么理由,就是那一刻的直觉。事实证明,你他玛的就是个十分可爱的家伙,呵呵呵!”郝正婧很是调皮地将脸蛋在徐海的胸膛磨蹭着,笑呵呵地说道。
两人就这样回忆着曾经的杂味,而如今想来都是令人难忘的美好,一直聊到深夜方才相拥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