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环接一环,不得不说,陆夫人真的是好手段,从我走进包间开始,似乎就像是落入连环陷阱里的猎物般,怎样挣扎都逃不出你的算计。”
嘭!
殷桃被揭开最后一块遮羞布,崩溃地跌坐在地上,俨如丢失了灵魂。
袁暮掏出香烟点燃,蹲下用手指勾起殷桃俊俏的下巴,看着那张惨无人色的美丽脸庞,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笑意,轻佻地吹了一口浓烟在她脸上。
“我袁暮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圣人,该贪的财贪,该好的色也好,其实你已经算尽天机了,以为能吃定我,可惜你唯一算漏的是,你给的诱饵不够分量啊!”
殷桃面露恐惧地看着袁暮清秀的娃娃脸,虽然笑起来很好看,但是此刻在她眼中不啻于吃人的恶魔般,她所有的算计心计都是那么的幼稚可笑。
“哈哈哈,女人,不要试图自作聪明地挑战我的底线!想想因你而死的九条人命吧。”袁暮潇洒地吐出一个烟圈,旋即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转身推开房门。
迎面就遇到刚好推着小推车过来上菜的服务员,袁暮哈哈大笑着拿起最上面的一只芝士焗龙虾,边走边吃,留下失魂落魄的殷桃和目瞪口呆的服务员。
走出酒店时,那只七八斤重的奥龙被他吃个精光,回头看了眼人流如织,灯火辉煌的皇朝国际大酒店,不屑地露出一个冷笑。
辛亏他提前查清皇朝国际大酒店的背景,不然还真被动了。
腾龙集团?
陆家?
呵呵,不过土鸡瓦狗尔,惹急了,全部打杀了事,没什么了不起的。
吹着口哨,袁暮坐上一旁等客的出租车,扬长而去。
同一时间,龙大厦八十八楼总经理办公室内,陆谨超面无表情地翘着腿在办公室上,听着西装男的汇报。
“少爷,这次有点麻烦,赵天平死在这里,赵家那里不好交代。”西装男苦着脸,小心翼翼地说道。
“哼。”陆谨超冷哼一声,随手拿起办公室上的纯金裁纸刀把玩着,玩味地笑道,“这有啥不好交代的?我出钱请赵天平办事,他办事不力送了性命,难道我还要把命赔给赵家不成?我花钱是为了解决麻烦,不是专门花钱请一尊祖宗回来供着!”
“话虽如此,只是赵家向来骄横跋扈,恐怕……”西装男斟酌着说道,话没说完,突然一道劲风闪电般袭来,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觉得脸上一凉,随后听到身后十多米后的后墙传来清脆的撞击声。
机械般回头,西装男清楚地看到,那柄脆弱的纯金裁纸刀竟然一大半钉入墙体里。
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西装男难抑心中震撼,想在接近二十米外把纯金裁纸刀钉入墙壁,这得多大的手劲和强大的暗器发力技巧才能做到啊?
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阴鸷青年竟然会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赵家?名头好响嘛。”陆谨超半眯着眼睛,冷笑连连地说道,“在黑省这一亩三分地上,我陆家才是地头蛇,就算赵家是强龙,来到这里也得给我盘着,不然那些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就会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西装男吓得不敢说话,健硕的身躯情不自禁地发抖着。
瞟了眼西装男,陆谨超收起那股桀骜之色,随口问道,“赵天平的尸体你看过了没?”
“看过了。”西装男赶紧小鸡嘬米般点头应答。
陆谨超闭目养神,悠悠地说道,“结合现场,试着还原一下当时的现场场景。”
西装男组织了一下语言,哆嗦着说道,“从,从现场看来,似乎赵天平从头到尾都被那个袁暮碾压,从尸检结果看来,赵天平动用了赵家秘法血怒也不是对手,双臂被废,致命伤上胸骨粉碎性骨折,五脏六腑全部被压爆了,简直是单方面的虐杀。”
陆谨超看似睡着了,双掌交错扣住,两只大拇指互相环圈,西装男报告完之后就静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
良久后。
“上次击杀金村兄弟由于实力相差悬殊,看不出深浅,这次连东三省年轻辈中罕逢敌手的赵天平都被他虐杀了,看来这个袁暮实力比想象中的可怕啊。”
“祖籍粤省,没听说过南拳中有姓袁的大家宗师,他的拳法套路也看不出什么倪端,真是伤脑筋,最怕这样来历不明的过江猛龙。”
陆谨超揉了揉紧锁的眉头,眉目间杀气勃发。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梁子已经结下,必须得做个了断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