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改天再来看红姨。
等她一走,秦子霞就走了过来,“妈,王老师有没有对象呀,要不要给她介绍一下呀!”
红姨瞪她,“没大没小,哪有小辈给长辈找对象的。”
不知道手术会不会成功,如果真的能成功,自己还能多陪子霞和千墨几年。
秦子霞收起想法,帮妈妈整理着东西,不过这事她得管管。
下午阎家。
阎权回到家,吃不好睡不好的,总感觉不是个事,但又不能耿木岑说,想了半天,只能想到阎千玉。
“来人哪!”他拧着眉喊了一声。
有下人跑了进来,“老爷什么事?”
“千玉呢?”他淡淡的问,感觉有几天看没到那个死丫头了。
下人连忙回,“老爷,大小姐几天没来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阎权的眉头动动,脸色更加不好,“知道了下去吧!”
下人一走,他就拿起电话,很快阎千玉就接了电话,“喂……”
“是我!”阎权有点气哼哼又有点尴尬地说,“你来一趟,我有事找你!”
阎千玉受宠若惊,“爸,您找我!”
“是呀,你来一趟!快点!”阎权掉了电话,这是他们家的家事,
找谁也不行,还真的只能找阎千玉。
不多时,阎千玉赶来了,她从上次被父亲骂,就不敢来这里了。今天父亲突然给她打电话,心里若狂。
“爸,什么事?”阎千玉少见得笑着。
阎权重重得喘着气,“千玉,我去找过千墨了,但他不回来,说对红姨只是像对以前一样,还要……还要捐骨髓给红姨治病!”
“啊?”阎千玉吃惊,上次看到千墨是在医院,但她根本没在意这些,就死命的哀求千墨回来。
“爸,那可怎么办呀?”阎千玉吓得脸苍白。
阎权皱眉,有点嫌弃得看着女儿,“找你来就是想问问我怎么办,我是去过了,但千墨不回来,还有席楚杰和……那个女的!”
他从心里始终是不认可秦子霞的,听到她又尴尬又烦感。
阎千玉慌乱,“爸,你的意思是……”
阎权突然怒道,“还问什么问呀,就是想办法把千墨叫回来,不做什么手术,这还不明白吗!”
阎千玉缩缩身子,“爸,我知道了!”
“知道不行呀,快想办法呀!”阎权瞪女儿,气得拿起桌子上的水喝,猛得一摔,“妈的,该死的下人,连个水都是凉的。”
阎千玉低着头,脑子想着怎么办,突然想到了一点,“爸,我认为千墨心里是有动摇,但对咱们这个家也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能不认他们,所以咱们得抓住这一点!”
阎权听到这话,狂乱的心才渐渐好些,“那……千玉,你说咱们怎么办?”
阎千玉又想想,“爸,我了解千墨,他其实对您和妈妈还是很在意的,不如……”
阎千玉顿了一下,阎权立即不满,“不如什么,快说呀!”
阎千玉舔舔嘴唇,只是不知道爸爸说她的主意臭,“不如说妈妈生病了,骗千墨回来。”
阎权的眼睛一点点睁大,“这个主意不错,如果把他一骗回来,我就命人把他关起来……”
阎千玉没说话,感觉现在的千墨应该关不住吧。
阎权想了想,“千玉你给他打电话,我说怕他不信,我给他打,就说你妈又昏迷了,让他快回来。”
“好的,爸爸!”阎千玉拿出手机,打了过去,“千墨,妈又晕过去了,看着脸色很白,你……你现在哪儿,妈妈……好好,好的!”
不一会儿,阎千玉就挂了电话。
阎权很着急,“怎么样,千墨怎么说?”
“他说一会就回来!”阎千玉松口气的说。
阎权高兴,脸上露出笑容,回眸催促阎千玉,“你快去后院,别让千墨发现了。”
阎千玉连忙起身去后院。
而这边的阎千墨也准备起身回家,其实他知道这个电话十分**是假的,但作为他,不管是假是真还是要回家看看的。
做这么大的手术,不跟妈妈说一声,是不应该的。
不管阎权和其他人怎么想,他做手术的心意已决……
他下楼向君若街外面走。
不巧被甜品店里的秦子霞看到了,手里正包着冰汤圆,“阎千墨去干什么?”
香香在身后,伸着脖子看了看,“不知道,可能有事吧?”
秦子霞撇嘴,接着包,“那天阎权来了,真是个可恶的人,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跟他在一个屋檐下活这么多年的。”
香香看她一眼,“别那么说话,他是你父亲!”
“谁父亲呀!”秦子霞寒着杏眸,好像连梨涡都跟进了冰渣子似的。
香香笑,“不是你父亲是谁父亲呀,你不承认也不呀!”
说得秦子霞心里更闹得慌,“是生物学的父亲,又不是真正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