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又在皇上面前立了功,现在都特准随意在御前行走了,福晋还是别去招惹的好。”
碧彤听了,一阵恼火,随手将茶杯摔碎在地上。
其实胡嫱还在京城,她听说永琪离京后,便在一个清晨候在履亲王府门外,等着永珹从这儿经过。
散朝后,永珹坐马车回来,在府门外下了车,在随侍的拥簇下,准备进府去。胡嫱忙追了过来,高声喊道:“四阿哥!”
永珹回头看到胡嫱,她穿着一身浅蓝的汉服,上面绣了两只飞舞翩翩的蝴蝶,头上梳着垂鬟分肖髻,戴着白色的珠花,发梢在右肩上垂着燕尾,系上了浅蓝色的丝带,再配上耳下悬着圆润的蓝宝石耳环,让天生丽质的胡嫱更显得美轮美奂。
府外的守卫都来驱逐胡嫱。
永珹令人闪开,他走了过来,走到胡嫱身旁,只觉得看着很是眼熟,问:“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胡嫱歪着头笑了一下,眼角堆积万种风情,却一本正经的说:“四阿哥好记性,我们在荣王府见过。”
“对对,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献偏方的丫鬟,你往我身上拿手帕,扯的我好疼啊!”永珹看着胡嫱的脸,连连微笑。
胡嫱笑问:“既然弄疼了,四阿哥怎么不吭声呢?”
“男子汉大丈夫,哪能扯了一下肉皮就说出来?我只是回忆起来这么个事而已!是五弟妹叫你来找我吗?”
胡嫱摇了摇头,露出一脸的无奈:“我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四阿哥的。”
永珹问:“你怎么了?”
“我犯了错,被福晋撵出来了,我没有家,连个去处都没有。我想来想去,只与四阿哥有一面之缘,四阿哥看着面善,兴许能收留我,到府里做个丫鬟,混口饭吃。”胡嫱咬着嘴唇,一副可怜样。
永珹笑道:“这算什么大事?你跟我进去吧!”
胡嫱就跟着永珹,明目张胆的进了履亲王府。
早有人报知紫玥,说永珹在门外跟一个美貌女子说话。
紫玥吃醋是出了名的,也就不在乎那么多了,就准备出来找麻烦。还未到府门,她竟然看到永珹大摇大摆的带着胡嫱回来了。
紫玥走上去,就是乱发一顿脾气:“你长能耐了,敢往家里领人了是吧?你叫她给我滚!不然我打断她的腿!”
胡嫱做出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躲在永珹身后,不敢露头。
永珹冲着紫玥喊道:“你吵什么?能不能先问问情况?”
“有什么好问的?一看就是个狐狸精!”紫玥三两步就将胡嫱揪了出来,揪着胡嫱的耳朵不放。
胡嫱呀呀的喊疼。
永珹来掰着紫玥的手,掰不开,直接推了紫玥一把,紫玥差点摔倒。永珹忙上来看胡嫱的耳朵,见都给揪红了,问:“疼不疼?”
胡嫱摇了摇头。
紫玥指着永珹问:“你敢当着我的面关心她?”
永珹解释道:“她就是走投无路,来府里当丫鬟的而已!”
“我什么时候准许府里有这样的丫鬟?”紫玥说话的样子,很盛气凌人。
胡嫱悄悄看了一眼紫玥身后的丫鬟,果然一个个都是丑女,如歪瓜裂枣,差点笑了出来,心里暗暗明白为什么永珹只是看了自己一下就两眼放光了。
胡嫱作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走到紫玥面前,双手合在腰间做了个福,说:“福晋,奴婢什么粗活都会做,求福晋收留。”
“别跟我来这套!以为我不认识你是吧?从在荣王府,你把帕子留在四阿哥身上,我就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识相的,赶紧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紫玥说着,就推了胡嫱一把。
胡嫱看着好像没站稳一样,摔了一跤。
永珹有些看不惯,问:“你说话就说话,老动手干嘛?”
紫玥吼道:“你是不是心疼了?”
永珹问:“我心疼什么了?难道长得好看就得挨打,你讲讲道理行不行?”
紫玥继续吆喝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自从皇上说让你纳妾,你就留了心了,胆子也更大了!”
永珹没好气的说:“你还好意思提这个?要不是因为你这么多年怀不上,皇阿玛会在那样的场合说我的事?”
紫玥问:“怀不上就赖我吗?你怎么不找太医给你瞧瞧?你不过就是为了留个借口好纳妾!”
胡嫱站起来,又来到紫玥身边,抓住紫玥的胳膊,说:“福晋误会了,奴婢真的只是来做丫鬟伺候福晋的,绝对不会成为四阿哥的妾室!”
紫玥甩开了胡嫱,胡嫱又摔倒在地。
永珹再次冲紫玥喊道:“你太过分了!”
紫玥指着胡嫱道:“你看看她,哪有人动不动就摔倒的?她分明就是故意的!还说什么绝对不会成为妾室?做了妾我就杀了你!”
永珹气极了,故意唱反调,怒吼道:“我今天还非要纳她为妾了,怎么样?”
紫玥瞪着眼睛,气的随手抡起一根棍子朝胡嫱来。
永珹挡在前面,两个人彼此用力推着。
胡嫱在地上哭着说:“福晋真的误会了,奴婢只是从昨天到现在一粒米都没进,才站不稳,不是故意的……”
紫玥推不过永珹,骂道:“你这个狐媚子,少在那装可怜,你要是还要脸,就立刻给我滚出去!”
胡嫱站起,哭着跑了出去。
永珹见状,就追了出去。
紫玥冲着永珹的背影喊道:“你要是再敢带她回来,我就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