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看着永珹,淡淡的问:“四阿哥看到是我,很失望吗?”
永珹从前亏欠孟冬太多,岂能忘记,忙摇头答道:“不不……看到你,我高兴都来不及。”
紫玥把盖头扔在地上,朝永珹吼道:“高兴什么?我告诉你!人是从哪来的,你还给我送回哪去,不然今天办不了喜事,等着办丧事吧!”
孟冬看着紫玥,更是轻蔑一笑,笑盈盈的问:“福晋,皇上早说了要四阿哥纳妾,你说出这样的话,是在藐视圣旨吗?”
“你当我是吓大的吗?”紫玥举起手,想打孟冬的脸。
孟冬手快,力气也大,抓住紫玥的胳膊,抓的皮肉都挤在一起,冷笑道:“福晋不准侍妾进门,就是抗旨不遵,抗旨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如果荣王府的人一不小心在皇上面前说漏了嘴,皇上知道了,会不会迁怒于福晋的娘家人呢?”
孟冬猛然松了手,紫玥差点摔倒。
紫玥说不过孟冬,恨恨而道:“行!你要进履王府的门是吧?那你就得遵守这儿的家规。我早就给府里定了家规,要做妾,得先给我这个做妻的磕三个响头,磕的够响,才能进这道门!”
孟冬挑动着眉毛笑了笑:“福晋说的是,妾身进门,要尊福晋为长,岂能不拜福晋?不仅是福晋,妾身还得拜所有的尊长,只不过,这拜也得有个拜的次序,才不失皇家风范。四阿哥是皇上的儿子,上头有太后、皇上、皇后娘娘和各位娘娘,过继到履王府,上头还有履亲王,先拜福晋……恐怕不太合适,得从太后开始,一一拜起,妾身才配进这道门,遵守福晋的家规,是吧?”
提起太后,那可是紫玥的最大靠山,紫玥得意洋洋的问:“你想先拜太后,那我就带你去!”
永珹做不得主,只得被两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备了车,三个人一起进宫来。紫玥心里的如意算盘,以为孟冬不过是曾经皇后的宫女、后来荣王府福晋懿泽的丫鬟,太后素来不喜欢皇后,更不喜欢懿泽,尤其忌讳永琪被乾隆器重,这样唐突的去了,太后一生气还不直接杀了孟冬。
宫人报入寿康宫,太后倒是好奇,永珹怕老婆的事满城皆知,谁的胆子能这么大,敢到紫玥的手下去做妾。
永珹、紫玥、孟冬一起入见,在太后面前跪下请安。
紫玥先告状道:“太后,臣妾奉皇阿玛之命,为四阿哥挑选侍妾,一直有留心。可是这个女子,年纪太大,不适合为四阿哥延绵后嗣,臣妾才不想选她,没想到她竟然恬不知耻,勾引四阿哥私相授受,瞒着臣妾就想入府,把履王府当成什么地方了?求太后做主,让臣妾为四阿哥另选侍妾。”
“皇帝让永珹纳妾,的确为子嗣之故,年纪是个问题。”太后慢悠悠的说着话,又看下面穿新娘装的,自然就是永珹新纳的侍妾了,问:“那个穿喜服的丫头,福晋都说了嫌你老,你怎么还敢嫁过来呢?”
孟冬抬起头来,望着太后,笑着说:“启禀太后,福晋的顾虑不无道理,但奴婢年岁虽稍长,色尚未衰,也未必不能为四阿哥开枝散叶。即便不能,也不影响福晋为四阿哥再选侍妾。奴婢成熟稳重,也许更懂得孝敬太后。奴婢一心想伺候太后,苦无门路,才不得不冒犯福晋,请太后明鉴!”
太后听了这话,觉得有点意思,才留心看去,跪着的人竟然十分眼熟,不觉笑了起来,问:“你叫孟冬,对吧?”
孟冬答道:“奴婢贱名,岂敢劳太后挂齿,奴婢荣幸之至。”
紫玥惊讶的问:“太后,您……您怎么会认得她?”
太后对紫玥说:“哀家没问你话,不要插嘴。”
太后又笑着问孟冬:“说说,你准备怎么‘孝敬’哀家?”
孟冬答道:“太后英明,选了如此身份贵重的福晋在四阿哥身边,意在为四阿哥尽规劝之职,引导八阿哥和十一阿哥上进,不辜负太后的期望。舒妃娘娘把两位阿哥调教的出类拔萃,然福晋却略有缺憾,才让人在八阿哥的婚事有机可乘、大做文章,险些误伤了太后和皇上的母子亲情。奴婢不才,毛遂自荐,来弥补一下这个缺憾。”
太后最喜欢孟冬这种聪慧又懂得审时度势、擅长随机应变的人,因此即便是只见过两三次也记得,只因孟冬先前是懿泽的丫鬟,又帮着懿泽对付碧彤,自然多有顾忌,便问:“可你是荣王府的人,哀家该如何信得过你呢?”
“回太后,奴婢以前是荣王府的人,现在是履王府的人,荣王府和履王府住的都是太后嫡亲的孙子,那奴婢的以前和现在,不也都是在伺候太后吗?奴婢熟知荣王府,才更有资格伺候太后!”孟冬说罢,向太后深深一拜。
“好极了!”太后点头微笑,她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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