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界书?”
魏凯南怔在了原地。
镇界书的威名他是听说过的,乃是由神机楼老祖呕心沥血所写,其中几乎包含了世上所有法力高强的至强者。
酒醉老头哈哈一笑,饮了一口酒,才慢慢悠悠地说道。
“明明?慧,偏偏愚。
三分儒雅,四分随和。
一张铁嘴断吉凶,三枚铜钱卜前途。
神机楼小相师,果然名不虚传!”
吴禹也笑了起来,拱手说道。
“承蒙抬举,神机楼吴禹,见过醉翁前辈!”
酒醉老头笑眯眯地问道。
“怎么?璇玑那老小子让你来寻我?”
吴禹摇了摇头,恭敬说道。
“此番前来,是向醉翁前辈询问一人。”
酒醉老头听此,用屁股想也知道是问谁,立即转过身去,懒散地说道。
“无可奉告!”
吴禹立即手指掐算,皱紧眉头自顾自地说道。
“无可奉告即为闭口不言,闭口则为不出,不出则入,入……”
随即他的眉头渐渐舒展,接着说道。
“入……入口!入口为吃,看来醉翁前辈最近在为吃而发愁?”
酒醉老头眼中越发精光四射,但还是倔强地说道。
“上天、下地、湖中、海中,小老儿什么没吃过?又有什么不能吃?我会为了吃而发愁?你算错了!”
吴禹再次掐算一番,精神焕发地说道。
“上天、下地、湖中、海中?”
“我知道了!”
酒醉老头翻过身来,难以置信地问道。
“啥?”
吴禹则是谦逊地躬了躬身,说话说了半截。
“若是晚辈算错了,还望醉翁前辈不要介怀,可若是晚辈算对了……”
酒醉老头越发来了精神,说道。
“有趣有趣,你尽管说来,我倒想看看你这神机楼中堪比圣子的小相师到底能有几分本事?”
吴禹淡淡地摇了摇头,说道。
“前辈还未应允晚辈!”
酒醉老头撇了撇嘴,只好说道。
“行,你若是算对了,告诉你那人的行踪又能如何?”
吴禹得了承诺,这才开口说道。
“是鸡!前辈是在为了吃鸡而发愁!”
酒醉老头立即震惊在原地,对于相术法门又高看了一眼。
他不解地问道。
“小家伙,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吴禹拱手感谢一声。
“乃是前辈告诉我的!”
酒醉老头越发诧异了,问道。
“我告诉你的?何时?”
吴禹认真地解释道。
“前辈自己说的,上天、下地、湖中、海中,什么都吃过。”
“那么此物上天无力,下地无能,去不了湖中亦去不了海中,再联想到吃的话,只有家禽,家禽中鸡、鸭、鹅最为出名,可惜鸭与鹅最擅水中嬉戏,故而只能是鸡,而且上天、入地,要么是鸡翅,要么是鸡腿!”
酒醉老头越发惊奇,却依然死不承认。
“去,不过是瞎猫遇到了死耗子。”
吴禹丝毫不恼,反而高兴地拱手说道。
“既已算对,还请前辈告知那人行踪。”
谁知,酒醉老头说变脸就变脸,再次转过身去,淡定地摆了摆手,吐出了四个字。
“无可奉告!”
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哈?”
这番骚操作直接把吴禹给整懵了。
说好的高人风范呢?
说好的承诺呢?
大名鼎鼎的醉翁竟然说话像放屁?
不过吴禹作为神机楼的接班人,对醉翁的性格还是有所了解的,此人就是活脱脱的一个老顽童。
不能强上,只能智取。
于是吴禹假模假样地掐指连算,随后用极为夸张的语气信口胡诌道。
“哎呀呀,醉翁前辈,不得了,您这是大祸临头,劫难环身啊!”
酒醉老头自然是不信的,头也不回地问道。
“什么狗屁劫难?少在这里诓骗小老儿!”
吴禹却信誓旦旦地说道。
“晚辈绝不会诓骗您,您这是吃劫啊!算算因果,恐怕与我想询问的那位有关,您既不敢强要,又不舍离开,长此以往,必然由吃生恨,道心蒙尘啊!”
这话说的,三分真,七分假。
他既敢如此说,自然也是有一句的。
吴禹得了神机楼老祖的教诲,自然是不敢轻易测算林宁的命数。
此时派上用处的,乃是他的看家本领之一,望气!
他刚才说话间,用相术悄悄观测,发现醉翁身上竟有着一丝因果之力。
虽仅仅只有一丝,却霸道无比,不容得窥探,瞬间便将他的望气术给震散了。
可想而知,因果的另一端连接的,恐怕就是他想要寻找的正主。
如此一来。
反倒让酒醉老头信以为真,他立即翻身坐起,问道。
“可有解法?”
吴禹一听有戏,随手将布幡随手定在半空,先是取出八卦镜,又是取出朱砂笔。
随后。
只见八卦镜升天而起,透过阳光,在地面上折射出了一道巨大的八卦图,吴禹立即携着朱砂笔,在八卦图中身若游龙,脚踏七星,看似十分认真地动用相术的大法门。
一番测算过后,他才缓缓说道。
“恭喜前辈!茫茫天机中虽然生机渺渺,但最终还是被晚辈找到了解法!”
酒醉老头见其不似作假,开口问道。
“什么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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