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呵呵一笑,“公子,”
孙仁问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剑婢朝张浪那边望了一眼,“公子,你认识那个人,”
孙仁皱起眉头,“他长得好像吕布啊,可是吕布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笑了笑,“一定只是长得像而已,”
蒯方疾步从外面进來,來到刘表、蔡夫人面前,行了一礼,“小侄來晚了,恕罪恕罪,”
刘表大度地道:“无妨,快快入席吧,”
蒯方却道:“主公,魏延将军听闻有关中的客人在此,很想与他切磋切磋,”
刘表放下酒杯,沒好气地道:“胡闹,萧公子是贵客,怎可与人切磋,”
蒯方正准备说话时,一个豪迈的声音却传了过來,“主公,末将听闻关中之人好在酒席上舞剑助兴,想來萧公子也好此道吧,酒席上只吃吃喝喝实在是枯燥了些,不如让末将与萧公子切磋助兴,”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甲胄、肩挂披风、颌下短须、威风凛凛的壮硕男子走上前來,
黄月英扭头低声对张浪笑道:“这可正中了公子的下怀了,不过公子需小心些,莫要太过惊世骇俗,”张浪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表现出太强的武力,否则只怕会引人疑窦,张浪朝她投去感激的神情,“谢谢,”黄月英娇颜一红,
蒯方沒有听见两人的低语,但黄月英的娇羞模样却尽收眼底,不由的嫉恨若狂,恨不得魏延立刻上去把他大卸八块才解恨,
蔡夫人沒好气地道:“今日是我寿诞,怎可舞刀弄枪的,”
魏延、蒯方身为下属不敢反驳什么,蒯方思忖着该如何把张浪激出來,
刘表笑呵呵地道:“我看这个提议不错,”看向张浪,“萧公子,你以下如何啊,”
蔡夫人皱起眉头,心里不想张浪冒险,也担心张浪出丑,不过做为刘表的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违逆刘表的意思,所以便沒有出声,
张浪站了起來,周围立刻响起一片惊呼,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这位远道而來的萧公子竟然如此英武不凡,蔡夫人美眸中异彩连连,黄月英不知在想什么事情,孙仁的疑惑之色更浓了,
张浪看了一眼蒯方和魏延,暗自好笑,对刘表道:“既然魏延将军想要切磋,恭敬不如从命,”
“好,到底是关中男儿啊,來啊,溢出一片空地來,”刘表击掌赞道,
立刻有几十名仆役涌了上來,移开几十张宴席,露出一片空地來,众宾客或站或坐围在周围,刘表、蔡夫人依旧坐在水榭之中,
魏延站在空地上,腰杆笔直,气质威武,能与他相提并论的武将恐怕并不太多,张浪换衣服去了,他穿的一身儒衫不适合打斗,其实以他的武力对付魏延根本沒必要换衣服,不过为了不太引人注目,所以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片刻之后,张浪回來了,现场又是一片惊呼,换上了一身甲胄的张浪,巍巍赫赫,就仿佛神将下凡一般,原本很威猛的魏延与他相比,立刻被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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