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沐华摇头,莫许白说道,“他是我家父,原信城天牢监管,因被人诬陷通敌,已经死了半年。”
“栽赃?”
莫许白点头,“我想请衣小姐为家父平冤。家父为人圆滑,常利用职务之便收受小利,是,他行事为人所不齿,但他绝没胆通敌,他怕死,不可能做明知是死的事情,他绝不会通敌,通敌之罪是被人栽赃的。”
“你说说经过吧。”
“半年前,我爹所管的天牢羁押两名重犯,一天夜里,重犯从天牢里消失,当日所有看守的人都有嫌疑,全被叫去问话。那夜我爹偷偷外出喝酒,为掩盖擅离职守便撒了谎。之后,我爹谎言被揭穿,他们又从我爹身上搜出一张五百两银票,便认为我爹收受贿赂放走犯人,定他通敌之罪。”
“你爹去哪喝酒?若能找到证人,就能辩白了啊。”
莫许白叹息,“他担心别人瞧见,选了个没人的地方。”
无人证明,又怀有巨额银票,查的人不怀疑莫江平才怪。
“银票打哪来的呢?”
“他说在路上捡来的。我知道说出来有些荒唐,可家父言辞凿凿,又是性命攸关的事,我相信他没说谎。”
“那两名重犯事后找到了吗?”
莫许白摇头,“正因如此,圣上才大发雷霆,株连我们全家。”
衣沐华沉吟,“银票是哪家银号?”
“安兴银号。”
“查案的人可查了银票持有者?”
“那些人找不到重犯,巴不得有人了结此案,哪会费心查。”
想到那些人敷衍了事,莫许白拳落椅扶手,牙根咬紧。
衣沐华中肯道,“两名重犯消失,也许他们更多精力放在了抓捕重犯上。”
“那就可以枉顾我们全家吗?你知不知道,我们家男子流放,女子为娼,我娘为保名节自尽,我妹妹被带走,她在七岁啊。那些押我去流放的官差一路上对我拳打脚踢,甚至喂我,”
说到这,莫许白眼眶发红,嘴唇紧闭,似乎想到什么不堪的往事。
孟晓飞安抚他,“老三,都过去了。”
莫许白深吸气,平复些后续道,“我之所以找你平反案子,是为了我妹妹。孟老大救了我,对我恩重如山,即使平了案我也不可能走,我妹妹年幼,还有将来。”
听闻莫许白妹妹仅有七岁,衣沐华心肠渐软,“你知道两名重犯消失的过程吗?”
莫许白一脸遗憾,“我所知十分有限,只知重犯吃过晚膳后躺在床上,半夜有人提审犯人,牢头到牢房发现无人,这才觉察他们消失了。”
“用过晚膳到人提审,中间相差几个时辰?”
莫许白摆头,“抱歉,我无法探知具体过程,并不知道。”
不知具体事宜,衣沐华难以入手,忽而旁边的虎蛋高声叫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莫非他知道案件经过?
大家全转向他。
虎蛋指衣沐华说道,“大哥,她就是前不久吊我们在树上的臭娘们啊,我说怎么眼熟呢,现在终于想起了。”
孟晓飞看了看衣沐华,又看看梅映辉,面色转沉,切齿道:“还真是你们。”
衣沐华本以为孟晓飞认不出自己可蒙混过去,谁曾想被其他人认出,心道失算。
她尴尬笑了笑,“不打不相识啊。”
啪一声,孟晓飞一掌拍在桌上,桌角跌落,他眉竖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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