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颜喜:“爹,看来我们走是对的。”
颜宝闷口酒,心里似乎装了事,不久颜宝离桌,只剩颜喜衣沐华等人。
颜喜瞧出颜宝不对劲,问阿洲,“爹最近在做什么?”
阿洲耸肩,表示不知。
颜喜:“你不是经常送饭进去吗?”
阿洲:“我放桌上就走,没注意。你是岛主的女儿,明日你去瞧瞧。”
阿洲虽是颜宝父女的仆人,但他从小与颜喜一块长大,两人只有主仆名分,平时相处更像朋友,所以他与颜喜说话随意。
颜喜瘪嘴,“我去就我去。”
公孙束忽然插话,“正厅挂了幅画,那画跟了你们很多年么?”
颜喜一脸茫然,根本记不起是哪一幅,阿洲想了想,“是上面有个太阳那幅?”
公孙束点头,阿洲回道:“那画是我在库房随手拿的。”
衣沐华笑道,“随手?听你的意思是还有很多?”
阿洲颔首,衣沐华和公孙束互视一眼,“能不能去参观参观?”
阿洲看了看颜喜,颜喜爽朗道:“可以,我家不就是你家吗?”
几人提了灯笼,进入库房。
点上明灯,库房登时亮堂堂。
但见库房内物品杂乱无章,地上有堆长盒子,横七竖八堆叠,阿洲说道:“喏,就从里面随便拿的。”
公孙束将盒子打开,取出几卷,“这是前代许老的字,前代才女月娘的小篆,”
每一幅他都能说出来由,他言语上扬,透着兴奋,衣沐华寻思这些都是难寻的宝贝。
忽而公孙束的话戛然而止,目不转睛盯其中一幅画。
梅映辉问道,“这画怎么了?”
公孙束轻轻摇头,将画放回原处。
尽管公孙束装得若无其事,可衣沐华瞧出他心中起了波澜。
他拿起旁边的花瓶,抢在他开口前,衣沐华说道:“这也很罕有。”
公孙束点头,颜喜和阿洲互视一眼,阿洲问道:“它们很值钱?”
衣沐华:“不是很,是非常。”
颜喜嘀咕,“每回抢来的金银财宝都分岛上弟兄,也没见爹留什么,这些打哪来的?阿洲,你知道么?”
阿洲摆头,他也不知。
几人走出库房,阿洲扶半醉的颜喜回房,衣沐华送公孙束和梅映辉出别庄。
颜宝不喜外人,颜喜不敢自私留两人,是以两人住客栈,不住别庄。
走到半路,公孙束停下脚步,“我要见颜宝。”
衣沐华和梅映辉一头雾水,“你见他做什么?”
公孙束不答,衣沐华想起之前他看字画的反常,“是与那画有关?”
公孙束默一阵,“那是我娘最喜欢的字,当年她带这副字离家,之后我再没见过她。”
衣沐华和梅映辉呆住,?片刻后衣沐华明白他为何要见颜宝,这字画是他找娘亲的线索。
“既事关重大,是该见颜叔叔。”
衣沐华带公孙束和梅映辉到颜宝房外,房中一片漆黑,好像已经睡下。
公孙束迟疑片刻,上前敲门,“颜叔叔,晚辈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向您打听,可否出来相见?如有冒犯,还望见谅。”
房内无应答,公孙束又重复一次,依旧没反应。
衣沐华说道,“颜叔叔晚上喝了不少,兴许醉了熟睡中,不如明日再来。”
梅映辉附和,“是啊,他就在这,明日再来不迟。”
公孙束深深望一眼房内,缓缓转身,走出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