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沐华愣了愣,“我能看看鹿王的手帕吗?”
他微微颔首,衣沐华走上前,拿起手帕仔细看,布料是旧的,连绣的木棉也是陈旧的。
原本衣沐华以为手帕是鹿王见到她包扎的手帕后做假,但现在看来不是,布可以做旧,但刺绣的磨损做不了假,鹿王的手帕早与衣沐华手帕的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
衣沐华思绪涌动,全然不明自己置在什么样的迷雾里。
“怎么不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会改口,说手帕是你遇到鹿王后,他给包扎时用的。”
不错,是可以改口,但若她承认手帕是鹿王的,等于承认她那天上山见的人是鹿王,这非但洗不了罪名,还会加深自己的嫌疑。
“不是鹿王给的,我自然不会说是他。”
“那给你手帕的朋友是谁?”
衣沐华思绪翻滚,双目一亮,“有个人能证明这个手帕不是鹿王的。”
徐意照顾西候夫人,他一定见过手帕,若他替自己作证,手帕的事便可以说得通了。
“谁?”
“药谷徐意。”
肖毅一声冷笑,衣沐华顿生一股不祥之感,肖毅说道,“他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被蛇咬死。”
衣沐华沉默,这无疑是杀人灭口。
一切都是鹿王做的局,他知道衣沐华等人不能暴露西侯夫人,就用手帕来陷害衣沐华,又杀了徐意,让他无法给衣沐华作证,除非找到西候夫人作证。
西候夫人是一个名义上死去的人,又是公孙束的娘亲,衣沐华不能将她推到世人面前,即使西候夫人作证,她身患痴呆,她的话也容易被推翻。
鹿王做局陷害衣沐华,可谓是天衣无缝啊。
“你还有什么可以自证清白吗?”
衣沐华摆头,那人说道,“既然没有,就签字画押吧。”
他手扣了扣桌上的认罪书,衣沐华眼扫过,只看见叛国两个字。
“我没有做过,不认。”
这人没有说话,站起身来,他看了眼肖毅,示意接下来的事交给肖毅,而后走出刑房。
肖毅狞笑,走到刑具墙前,取下狼牙棒,
“你想先用哪一个?”
“都不想。”
“那就狼牙棒吧。”肖毅拿起狼牙棒,幽幽说道,“我记得你膝盖有伤吧,你说用这根棒子轻轻敲你膝头,你的膝盖会不会碎?应该不会,你的骨头硬,怎么也要敲个几下。”
旁边的牢头谄媚道,“肖大人,不如小的代劳吧,小的力气大,保管一下就碎。”
“不不不,还是我来,这位可不是普通人物,必须由我亲自伺候。”
衣沐华脚底一股寒意钻上,直达头部,头皮微微发麻,料想今日过后,自己要成瘸子了。
肖毅举手,牢头将衣沐华按在椅子上绑住,随后抬起衣沐华的脚,将膝盖摆在肖毅面前。
寒意在衣沐华身上蔓延,想到今后自己再无法行走,衣沐华顿觉了无生趣,“肖毅,有种你敲我头骨,敲我膝盖骨算什么本事。”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得好好折磨你。”
肖毅举棒,衣沐华侧脸,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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