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臣顺手开了灯,将西装外套搭在了衣架上,这才明知故问地反问道:“答应什么?”
“为什么要答应下下个月结婚?你忘记答应过我的事了吗?”
“没忘。”只是......卑劣地想要与你绑定罢了。
时尧一顿,眉头皱了皱:“那你......”
“阿尧。”白一臣低低唤了一声。
“恩?”时尧抬头与白一臣对视。
白一臣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又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他想要问时尧是不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但又怕时尧给出肯定的答案。
想直接告诉时尧,自己喜欢他,是真的想要和他结婚,想要在一起,一辈子的那种,可又怕说出来后时尧会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却又泄气一般叹了口气,他还是不敢啊,知道时尧可能有喜欢的人的情况下,他不敢冒这个险。
白一臣对着时尧解释道:“这只是权宜之计。”
松了松领带,缓解胸口的憋闷感,白一臣这才继续说道:“答应白弘,这样他的警惕会降到最低,这样才能更方便我行事,阿尧,给我两个月时间,我会找到白弘的所有罪证。”
找到他所有的罪证,但是却不会立马动手,咱们两个会因为最重要的证据没有到手而被逼着结婚,等到所有人都知道咱们两个在一起后,我会亲自将白弘送进监狱。
“所以你是为了降低白弘的警惕才假意答应的。”时尧想起原剧情中白弘落网前确实是还没有举办婚礼,心放下了一半。
只不过剧情在自己到来后已经改变了许多,时尧还是确认道:“你有几成把握?”
白一臣眼睛眯了眯,薄唇轻启笃定道:“十成。”
十成,哪怕付出一切,也要得到你。
白一臣胸有成竹的模样让时尧彻底放下了心,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两人所想所求之事并不相同罢了。
说完关于结婚的问题,时尧摸到兜里的药瓶,顿时想起了还有正事没说,将药瓶递到白一臣面前,脸色有些不好地说道:
“这是之前白弘趁你不在时给我的,让我偷偷下到你吃的饭菜或者饮的水中,你找人查查这是什么药吧。”
时尧看过剧情,其实是知道这药的,这是一种国外生产的抗精神病的药物,因为其内一些物质现在已经被禁了,正常人吃一段时间后,会产生致幻等副作用,对神经也有一定影响。
像白一臣这种本就精神不稳定,长期失眠的人来说吃了之后只会更加加重他的病情。
而因为白一臣本身的特殊性,若是少量多次使用,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病情恶化,哪怕是医生也不会轻易联想到这是人为谋害,只当是白一臣的精神终于到达了极限。
不可谓不恶毒。
白一臣伸手接过药瓶,没有立刻收起来,而是意味不明地看向时尧。
“怎么了?”时尧被白一臣看的有些不自然,疑惑道。
白一臣又看了一会,这才挑眉说道:“你说白弘让你找机会每天将药下在我的饮食中。”
“对。”
白一臣的声音中似是带上了一丝笑意,摇了摇手中的小白瓶,发出了几声药丸撞击瓶壁发出的轻响:“可你每天在剧组的话,怎么能完成任务呢?”
时尧一愣,好像......是这么个理哦。
“所以,阿尧要怎么样才能趁着我被美色所迷时,骗我将药吃下去呢?让我想想,要不,我陪着未来的媳妇一起进组吧,不然气坏大伯他老人家精心为我布的局就是我的不孝了。”
白一臣眼带笑意,似真似假地说道。
时尧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崩人设了,大兄弟,您还记不记得自己还是一个天凉王破的霸道总裁了,可长点心吧。
不过白一臣说的没错,为了不引起白弘的注意,自己是不能继续住在剧组里了,虽说每天回来太麻烦了,但是为了最后的十点好感度,累点就累点吧。
白一臣深谙过犹不及的道理,小小挑逗了一下在激起时尧的警惕心之前立马收手,善解人意道:“正好,我在剧组附近还有一套公寓,这段时间咱们就搬到那边住吧。”
时尧有一瞬间的异动,但随之又是摇摇头:“不妥,那边离市中心有些远,你去公司不方便,还是住这边吧,拍戏结束后我回来就可以。”
白一臣听到时尧直白的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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