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肯定会出面的。”
对于阮直来说,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陈云峰从摩天大厦出来,挟制着早已吓破胆的阮风。他将阮风推倒在租住的偏僻胡同的房子里,阮风到现在头还是晕晕的,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又是怎么在警察到来之时将自己转移到了这个地方。他见过狠的,却从来没见过这人这么狠。
面对这个无所不能的人,阮风的那些小九九都使不出来,脑袋耷拉着,像是垂死的瘟猪。
陈云峰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椅子上,道:“说吧,你们是怎样陷害我的,有什么目的?”
阮风虽然害怕,但是还有狡诈的一面,他眼珠转动,装作非常可怜的样子,道:“好……好汉饶命,我……我是被人指使才这么做的,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不按照他们说得,我……我全家都活不了啦?”
“别废话,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潘良越了,他看不顺眼你们舵首房地产在西贡的发展,认为你们挡了他的财路,所以使出这么计策,要……要你们彻底的完蛋。”
“那为什么追杀我的有刀子萌的人?”
“这个……我不知道。”
“你是哪个帮派的?”
“我……我只是一个生意人,和越武帮做生意,我租了他们的大厦。这件事我也是被逼无奈,他们的阴谋,我都不知道。”
阮风完全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就好像他是一个受害者,陈云峰冷冷的盯着他,然后拿出一个毛茸茸的玩具,扔到他的面前,道:“还认识这个吗?要是不说实话,我保证这就是永远的纪念。”
阮风拾起玩具一看,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了起来,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这可是他最疼爱的小儿子的玩具。看来眼前的这位煞神已经拜访过他的家了。
在这位无所不能的真人面前,那些谎言真的算不了什么,反而徒增对方对自己下手更狠。
阮风哭完之后,说道:“我……我说真话,求你别伤害我的家人。”
陈云峰点点头,道:“你最好老实一点。”
于是阮风就一五一十的说出设计这件事的经过,陈云峰听了,脸色铁青,他知道自己的老仇人唐兴就在这里,接下来的博弈将更加凶险。
此时在河内接到华子有关陈云峰的消息的刘开,觉得事情越来越按照自己的设计进行着,他对陈云峰充满着希望,看来那个拉拢陈云峰,让他来越南主持大局的想法是对的。不过在越南节节胜利的同时,在京师却传来令他不安的消息,那就是有些非常高知名度的报纸开始起底他们舵首组织的内幕,甚至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堂而皇之的登上这些报纸的头版头条,令这个隐秘的恐怖组织逐渐大白与天下。他听到这个消息,感到非常的恐惧,特地要求留守在京师肖京通过新闻系的关系,封与杀这些消息。但是这些消息就像是黄河决堤的大水一样,一旦泛滥,根本就止不住,饶是肖京使出十二分的手段,都无法控制住局面。
刘开知道高层肯定出现了变故,而这些变故将是对自己致命的打击。可惜为了计划,他完全被绑在河内,自己一旦离开河内,那么将会是功亏一篑。
他不得不联系四号了,所以他拿出专用电话拨出那个号码。
电话通了,但是没有声音,他知道他不会主动说话,有什么事自己说完再说。于是他将京师报纸出现的内容说了一下,然后表达了自己的担心。
对方听完了之后,大约停顿了十二秒,才出现那个沉稳的声音道:“目前还在掌控之中,你把越南的事情办好就行了。”
就这么一句,电话挂掉了。刘开感到很沮丧,心想好歹给自己指明一个方向啊,就这么一句,让人不温不火的,这怎么不让人担心呢?
可是四号这么说了他又能怎么办,于是刘开将心思专注在越南这件事上面。他知道陈云峰的狠劲惊动了河内高层了,接下来将是自己出面的时候了。
三天后,一封揭发陈云峰藏毒贩毒事件真相的信交到西贡市警察局的局长手里,局长看完之后,刀削般的脸上罩了一层愁云,他想不到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如果不按照信上的情况办理,肯定会引起两国纠纷,如果置之不理,也一定会受到河内的压力。
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烫手的山芋主动上报比较好。他为此召开了一个特别人员会议,公布了这封信的内容,并且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特别会议上的人看了举报信,也都吓了一跳,纷纷表示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执法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