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手术室门口坐着一个头发长得要飞起,染得五颜六色的青年,见他无精打采的样子。
想必手术室里的人就是他的父亲了。
“你就是老王的儿子吗?”王深走过去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青年抬起头看着王深,他的脸上湿漉漉的一片,显然是哭过的样子。
“嗯,里面正在手术的是我爸爸。”青年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感觉。
“那他出事前你在哪里呢?”王深看到他衣服上都是灰,鞋上面还粘有黄泥巴。
“我,我当时在外面玩,有人拿我爸的手机打电话,我才赶来医院的。”青年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看向王深。
“嗯,我知道了!”王深抬起腕表看了一眼,估计已经进去了两个小时。
一群人站在手术室门口等着,静悄悄的。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坐在地上的人保持一个姿势,起来时双脚麻痹,差点载到在地上。
“爸,你怎么样了?”青年握着老王的手,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
他的眼里是自责、愤怒和绝望。
若是老王走了,那么世上就只有他一个人,孤苦无依了!
母亲对他来说就只是一个生育他的陌生人而已 ,已经是过去式了。
王深在医院了等了小半天,都不见老王醒过来,现在回去也不能给木青舒带回去什么消息,还是在这里等等好了。
王深先让随性的人回去,车留给自己。
开着车漫无目的的晃悠在郊区,这里是刚开发的地区,人也没有多少。
终于找到一家旅馆了,王深下车时看到有人打着闪光灯超自己这边晃来。
王深没有理睬,自顾自的走进旅馆里开房休息。
狭小的空间里,昏黄的灯光,还有滴水的水龙头,以及一张捡漏的小床,这就是这件宾馆的配置。
还好里面有独立卫生间,房屋的门似乎不怎么牢固。
王深简单洗了一把脸就倒在床上休息了,随后想了想,今晚肯定会有客人到访,戴上面罩静等他们的到来。
屋子里的灯时而昏暗,时而又明亮一些,在这种住宅区,电压是很不稳定的,也会经常出现洗澡洗到一半就突然停水的情况。
半夜,王深听到门外有细碎的脚步声。
他手中早已准备好了防身的武器,他就是等着他们的到来!
房门被人轻轻撬开,王深躺在床上假意睡着的样子。
“起来吧,别装了!”门口响起一道沙哑老沉的声音,王深睁开眼坐起身,看到屋里多了三个人。
本是狭小的空间,因为多了他们更加显得拥挤了。
“白天偷偷跟踪,晚上才敢现身,你们有什么目的,貌似这种做法是在进行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王深没有任何的畏惧,看样子对方也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老狐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砸在床上,看样子还有些重量的。
王深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照片,上面是他和木青舒看起来很亲昵的照片。
这是在威胁他还是想和自己合作?
王深看了一眼照片后,后面的没在继续看了,他对这些不感兴趣。
“怎么,难道不想问问照片是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老狐的声音虽说沙哑,但是听起来却又尖锐。
“不好意思,我不感兴趣,这么无聊的东西。”王深把双手放在脑后,靠在床上很享受的样子。
“呵呵,既然不感兴趣那我们就跳过这个话题好了!现在木青舒身边最值得信任的人就是你,她都把你带进公司了,还让你替她代理职务,若是可以的话,我们能否达成合作呢?”
老狐阴险的笑笑,眼眸里是计算的眸光。
王深没有回他话,等他继续往下说。
老狐见他不为所动,只好跑出诱惑的条件。
“如果你能和我们合作,成功之后我们一定会给你想要的。比如公司股份、年终分红还是管理位置,你都可以上任!”老狐提出来的这些条件换做是别人,肯定会心动的。
“我现在待在木青舒的身边不是照样有吗?为什么要和你们一起合作,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王深故作迷糊,是想套出老狐的话来。
“你现在就是被木青舒利用的棋子,她能给你权利和地位,但是也能收回,让你跌落谷底。而我们是合作关系,以你的能力,还怕得不到这些吗?”
老狐的话说得冠冕堂皇的,谁是棋子心中有数,他们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心里还没有点路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