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肯定用特殊的药粉处理过,叶沧海又抽了抽鼻子,连哮天鼻都用上了。
不久,眉毛一动。
因为,他闻到了萧洛月的味儿。
这个包院萧洛月也经常来住,所以,到处都有留下他的痕迹。
按理讲,这剑上不应该留下他的味儿才是。
不过,也许是萧家人也没想到过,痕迹是处理掉了,但是,味儿却是难以完全消除。
叶沧海凝目看着,不久,痕迹术集中在了剑柄之上,居然给他发现了一轮浅浅的月轮印。
“拿印纸来!”叶沧海说道。
“没用,我们早印过了,什么都没有。”阳东摇了摇头。
叶沧海不理他,马超赶紧递上了印纸。
叶沧海撒上印粉,尔后通过痕迹术和哮天鼻子把印纸紧紧的按在了剑柄之处。
不久,一轮月轮出现了。
只不过,别人看不见。
“我就说过,什么也没有的。”阳捕头一瞄,哼了一声。
“收好!”叶沧海卷起递给了马超,马超看了看,的确没什么啊?不过,叶沧海交待的也不敢问,还是装进了卷筒里收好。
“拿着一张无用的白纸玩啊叶大人?”阳捕头讥讽着问道。
“这纸不能浪费了,拿回去还可以练字嘛。”叶沧海说道。
“呵呵,叶大人还有这雅兴。解元老爷,果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比的?”
阳东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那当然!文举解元,全省就一个。阳捕头以前也拿过武举解元吗?”阳东绝想不到,叶沧海会如此不留情面,硬梆梆的顶了回来。
“一个解元而已,还不是个举人身份,又不是状元榜眼的。”阳东气坏了。
“呵呵,的确不怎么样?不过,总比那些连解元都考不了的人强吧?”叶沧海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阳东顿时吞了只死苍蝇般难受。
这阳东也只是个江湖草莽出身,后来考了个武举,当然不可能夺得武解元了,自然给气了个半死。
“郑通被杀的那天晚上都跟什么人在一起?”叶沧海开始问话。
“叫我过来陪他喝酒,不过,我没兴趣。
后来也挨不过情面也过来了一趟,不过,就敬了一杯。
他一时兴起,叫乐队弹奏,邀请我伴舞,我不肯,他气得把桌上酒菜都扫到地上了。
我一看,也气得走了。后来,他就被杀了。”徐玲珑说道。
“听说他一个人在喝闷酒,不过,乐师们还在,弹弹唱唱的。后边,我们都以为他睡着了。因为,他的确喝得太多了,料必会醉的。不过,有乐师在里面,倒也不怕没人照顾他。”徐志理说道。
“乐师在哪,有几个?把他们全叫过来。”叶沧海说道。
“不必了,乐师就四个,全是我东阳城‘落雨坊’的人。
本来,她们的标配是八人人组合成的。
只不过,这月院太小了,人太多也搁不下。
所以,就来了四个。我们都细致的调查过,她们都没问题。
而且,人现在还在落雨坊弹唱,况且,她们在此乐坊已经有十年左右了。
身家都清白,全是我东阳府本地人。
这几个女子身手不怎么样,最厉害的‘春春’也就锻体三重境而已。
另外的夏春、秋春就锻体一重境左右身手,特别是冬春,一点武功都没有,普通人一个,就是四人联手上去也打不过郑通一个人的。”阳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