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兄弟,我胆小......你可千万别吓我呀!”石有福一听这话,不由脸色惊变,露出恐慌的神色,脖子上的赘肉都不由抖动。
对此,我轻轻一笑,道:“是真是假,等石老板进去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还不等我推门,深夜课堂中就传出一道清脆的女声:“老师,我想问您,我的父亲会来看我吗?”
“嗯?”脸上带着心悸的石有福不由轻念一声,冲我疑惑道:“提问的人是......”
“石老板,你猜的不错。此时提问之人,就是你的女儿。不过她此时,已经不再是人,你......还要见她吗?”我将选择的权利递给了石有福,见和不见,都由他自己选择。
石有福也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我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脸上挣扎了一会儿后,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道:“见!就算她不是人,那也是我的女儿!”
听到石有福的回答,我微微一笑,然后用力将门推开,冲着刚才提问的石莲道:“巧了,你的父亲也想见你一面。”
说完,石莲将目光投向我,而我我用手一拉,将躲在我身后的石有福拉到我的身前,父女二人在此时终于再次相见。
只不过,一切都是物是人非,早就不是最初那副样子。
用“初闻不知曲中意,在听已是曲中人”这句话,来形容此时的氛围,再合适不过。
父女二人隔空相望,久久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功夫,石莲才缓缓的蠕动嘴唇,啜泣道:“父亲,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您的女儿。”
“是!阿莲,我是知道你不是我的女儿,可是在爸爸心里,你一直都是最重要的人。那个女人的离开,对我和你都产生了抚摸不平的伤痛,也让我的心理变得扭曲,忽视了你,所以才导致......”石有福说到这里,徘徊在眼眶中的泪水早就不由簌簌流下。
石莲亦是如此,哭的梨花带雨,但,我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了一抹兴奋、喜悦,就和一个几百斤的大胖子一样,格外充满喜感。
“父亲,原来您是爱我的。”
“傻瓜,你是爸爸的唯一,爸爸不爱你,又能爱谁呢?”说完,二人紧紧的相拥在了一起。
我和张阿妹则是来到了费清的身旁,费清分外羡慕的看着石莲父女二人,不忍流泪。
“费清,相信我!来世,你绝对不会孤单,这样的亲情,你也会用拥有。”这是我唯一能够安慰,这个可怜人儿的。
张阿妹目光紧紧的看着费清,秀眉紧皱,一双眼眉中有说不出的愁绪。
“谢谢你们的祝福,我会有一个完整......的家。”费清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俏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
“石老板,她们该离开了。”即使不能打破眼前的美好,但费清、石莲都属于我的功德,所以......
石有福虽然有些不舍,但石莲看得格外通透,反过来安慰石有福几句,然后就走到费清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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