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不要妨碍别人休息。”
结果好半天,许笛笙都没有说话,更不会听话照做。
“什么丢下我一个人,不用说得那么可怜,你不是还有林月吗,扮情圣这事,你对一个女人做就够了,累着可不好?”千伊讥讽道。
“总算不装睡了?”没想到许笛笙这时却笑了一下,拿手捋了捋千伊耳边的碎发:“我就知道,我都躺到你旁边了,你怎么还睡得着,对了,现在肯跟我说话,一定是表示原谅我了。”
“许笛笙,你这人太可恶了!”千伊气怒交加,终于哭了出来。
一只大手猛地伸过来,很带几分粗鲁地在千伊脸上抹了一下。
“你干吗?”千伊恨恨地扭了扭头。
身后是许笛笙很不厚道的笑声:“还以为你光打雷不下雨,原来还真哭了。”
“让开!”千伊不高兴地道。
许笛笙干脆在千伊颈间吻了一下:“我发誓,以后再没有什么林月,为了我老婆,我想通了,会放下对她的愧疚,不再去背这个枷锁,在我生活里,现在最重要的是千伊,再没有了别人。”
千伊无奈,看来许笛笙再次毫无悬念地赢了,她心里的那一丝怨怼,又被许笛笙胡搅蛮缠地搅和掉了。
“许笛笙,你真的够了,谁不知道你惯会骗人的,要不要试试,让林月现在打个电话过来?”千伊哼了一声。
“我已经把她的电话拉进黑名单,你满不满意?”许笛笙笑着拿过手机,递到她眼前,示意给千伊看。
“用不着,你转头就会把她拉出黑名单,在手机上比划两下就行了。”千伊哼了一声。
谁知道话没说完,许笛笙的手机居然响了起来。
许笛笙立刻坐起,开始接听电话。
隐隐可以听出来,许笛笙在同对方谈着什么化工项目的事,千伊没来由放下了心。
“宝贝,不是林月的电话,有公事。”许笛笙有点得意地在千伊耳边道,随后吻了吻她的头发,然后走出了门外。
千伊用被子蒙住了头,感叹这下总算清静了,她感觉自己刚刚打过一场仗,身体精疲力竭,以至于现在只想睡觉,但是心情又十分亢奋,或者说是……轻松。
就在千伊快要睡着的时候,许笛笙又重新走进屋里,大大咧咧地将滚热的胸膛贴到千伊身后,终于用这种方式把她叫醒过来。
闻到许笛笙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千伊有些烦躁地嘟囔道:“回自己房间去睡。”
许笛笙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乖巧,反而越贴越近,甚至开始伸出手,有意无意地去触碰千伊的柔软。
突然之间,千伊醒悟过来他想做什么,立刻从床上坐起,顺势用被子包住自己肚子,几乎大喝一声:“大半夜的,你发什么情!”
许笛笙刚刚有点感觉,却不想千伊这么来一下,不免有些尴尬,也没有跟着坐起,只拉了拉她的胳膊,替自己解释:“我知道你身体没复愿,不小心摸一摸,没什么别的意思。”
千伊终于又躺了回去,照旧背过了身。
“我明天一早就要去曼彻底斯特,有一个并购的项目出了点状况,我得亲自过去看看。”许笛笙手终于规矩了,不过身体依旧贴紧千伊。
千伊想起小雨的话,知道许笛笙的确有些忙,也就“呜”了一声,不过还是忍不住讥讽了一句:“不准备把林月一起带过去,也方便你照顾。”
“你呀。”许笛笙很是无奈地拧了拧千伊的脸颊:“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个小醋坛子呢?”
“你难道不是心虚吗?”千伊故意质问。
许笛笙干脆将千伊搂紧了一点:“你要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品北他们,我们一行几个人,然后其中有没有女性?”
千伊用臂肘向后捅了捅许笛笙:“还靠你自觉,我再说这一次,一旦知道你骗人,我再不会原谅你。”
“行,听老婆的。”许笛笙呵呵笑道。
千伊打个呵欠,却又催道:“不是明天一早就走吗,还不回房睡觉?”
“就睡这里,既然都和好了,当然不能再分居,像什么话呀!”许笛笙耍着赖道。
两人之间,似乎又恢复了彼此的亲近,甚至甜腻腻地依偎在了一起。
“你的肚子好像还没消下去。”许笛笙半睡半醒地支吾了一声。
千伊一愣,摸了摸许笛笙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忽然问了句:“为什么想到装修出那个婴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