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成一个球,紧紧的将我困住,这种感觉几乎让我窒息。
我想叫出来,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街上,一个狐族妇女突然闯入了我的眼帘,而且她还大着肚子,看样子已经足月了。她一边跑着一边护着肚子,后面一个银面人紧跟不舍,她脸上带着惊慌与恐惧,一块石头冷不防将她绊倒,撞到一个没有头的冰冷冷的尸体上,她惊呼一声,瘫软在地上,不住地颤抖,泪水一个劲地涌“求你,不要伤害我。”
那个银面人冷冷地逼进“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怀着狐族的孩子。”这句话像晴天霹雳般击中了我,狐狼两族的恩怨竟连肚中未出世的孩子都牵连了。一个声音开始在那呐喊“那是你的子民,你的同族,你如果连你的子民都不救,你枉为狐族公主,枉为皇族,连你的师傅师娘都丢下,不忠不义。”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压过了恐惧感,一股强大的推力直上心头。那把尖刀对准了那个妇人,她的眼中满是悲泣。
好像有什么力量,将我从束缚当中挣出来,软软的童声响起“住手!”,“五尾释放!”我冲到那妇人前面,将他的刀打掉,露出深深的狐牙,恶狠狠地朝他呲牙。不动声色地将我的身份牌和一张皇级御风符给她,密术传音“十里之外,狐族暗哨,轻风羽。”
然后,用火炎将她包裹,再用师傅给的炎盾将她送出包围圈(我可是将师傅给我保命的东西全给出去了,一定要搬到救兵啊。)“死丫头,想出头,没这么容易。”“看来你还不知道你那两个伙伴是怎么死的吧。”我低低地笑着。“他们竟然会败给一个五岁的稚童,死了也罢,省得世人笑话。”
这家伙可真是铁石心肠,偶然瞥见他手上的纹身,竟然有一个狼图腾(类似的图腾我也在皇宫的暗卫近侍头领身上见过),我这运气,真是没准了,竟然遇见了他们的头领,现在,只有随机应变了。
他一个锋刃砍过来,我堪堪避开,他笑着,在武器上加上灵力,又操纵着它向我袭来,我赶紧幻化火焰双刃,进行抵御,好在风不压火,我还能应付。但是等级的压制,让我有些力不从心,我的每一击都必须使出全力,几个回合下来,我已经大汗淋漓,身上也出现了多处深深浅浅的伤痕。
他还站在那里悠闲地像看戏样“死丫头,天赋不错,待你长大说不定会成为超越我的存在,但今天你遇见了我,怕就要止步于此了。我与你玩的也够久了,现在,就请你去阎王殿吧。”他双手幻爪,夹杂着巨大的风灵旋涡,向我冲来,我立刻转为防御模式“火聚防御”却被一强烈的风刀撕裂开来,我一抖,风刀穿过我的右肩,将我小小的身子钉在墙上,我右肩像是要裂开般,疼得我直想叫唤。
但我死死抿住嘴,苍白着脸,怒瞪着他,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来呀,就这点本事吗?”他愠怒“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想尝尝挫骨扬灰的滋味吗?”他举起利刃,寒光闪现,却突然停住了,抓住我的手,打量了下我手上的手链,我挣扎着“放开我!”他毫不理睬。
那是狐后的东西,这样的东西是不可能出现在一个乡野丫头身上的,再加上这野丫头样貌不俗,天赋异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这死丫头是狐族公主。他嗤笑一声“这地方竟然遇得到狐族公主,真是上天佑我狼族。”
他粗暴地掐着我的脖子,将我从墙上扯下来,右肩开始渗血,浸湿了我右肩的衣服,我闷哼一声。两道影子划过,一前一后,一个将我从他手上夺过,后面那个与他周旋。“纯儿,我们来了。”(他俩刚到时,看到这惨烈的状况,也觉得颤心不已。
虽然炎哥哥也以前也接触过屠杀,但比上这只算低级,银天以前也常惩罚他人,但也多数也不直接执行。但在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后,便将什么感觉都弃之脑后)我摇了摇晕眩的头“哥哥,银天,你们怎么不走,快走,这个变态家伙太厉害了。”
哥哥轻轻拍了拍我的头“纯儿,哥哥可不会抛弃妹妹的。”“臭丫头,好歹你也曾是我的丫鬟,我罩着你是应该的。”银天也一边对付着那个银面人,一边用看似轻松的语气打趣着我(天知道他在看见我被那家伙掐着脖子,右肩全是血迹时,他有多愤怒与恐慌,连他都不知道自己这种感觉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