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念大哥径直将我放到另一个温度较高的房间(也就是离冰湖最远的地方,在御花园的依依阁顶端,现在的依依阁作为藏书阁(多为盲文书)在用,只有顶端留了房间。因为银念经常看书到深夜)摸了摸我比冰还凉的脸蛋,皱了皱眉,然后赶去这寒潭下唯一的热源--热石(处于王宫最东面的一堆红石,可用冰做成的容器盛,放在人手上却炽热无比,只有先用特殊的冰丝织成的布包裹才可贴身)
因为异族怕冷惧寒,所以通常他们会上报专司这个的红石司,再用自己织成的冰丝布(只有蛟族人才懂得如何织冰丝)来包,给自己的异族父母或伴侣或孩子。只见银念扯下几根自己的头发,再加以冰霜,合之再抽丝(怪不得只有蛟族人会了),手指拿着冰针笨拙地织着(他也是第一次织布),一块粗糙的跟手帕差不多的冰丝布出现在他手中,他赶紧将一块巴掌大的红石包进去。因为心急,手掌被烫伤了,但他顾不上了,将红石缝进冰丝布,又试了试,确定红石不会有露出的伤到我后,又急忙用灵力往回赶。
明然已经在房间外等侯了“主人,那些人在处置后都已经死了,接下来要埋了他们吗?”以前银念总是会掩埋这些人的尸首的。但今日,他的脑中却不断想起我降至冰点的体温“这些人,不配掩埋,对他们施以冰刑(以冰冻身,再碎成块)。”明然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不快去!”“是。”明然一边往那边去一边念叼“得罪太子是小,伤了这个盛公子才是可怕啊。”(咳咳,不怪我,不怪我。)
银念进入房间,将包得严严实实的红石塞到我的交叠的双手上,我只感觉温暖的感觉从手上渐渐蔓延到全身,我的脸色也红润起来,但被浸湿的衣服穿在身上很是不舒服,我在床上动来动去,一双手还不停地扯着身上的衣服“沐浴,我要沐浴。”(不仅仅是因为浸湿的衣服,更是因为扮男装的幻术沾水失效,被束胸勒得有些透不过气。)银念一怔,将我乱动的双手按住,轻手轻脚地帮我将外套脱下,然后是中衣……”我只觉得一激灵,睁开了眼。
眼前的一幕让我震惊,一向君子的他竟然在脱我的衣服,而且我的束胸已经露出来了,要不是他看不见,我的身份就要暴露了。我急忙将他的手抓住,然后将被子披在身上,语气带着慌乱“银念大哥,你干嘛。”他明显一愣,手上的那只手怎么这么柔软?(幻术已经解了嘛)说话结巴起来“你,你,刚才,一边,扯着,衣服,一边,叫着,要沐浴,所以,我帮,帮你,把衣服解开了。”
我看着他一脸真诚的样子,一时语塞。“我们都是男的,也没什么嘛,而且夏白炎和银天不也帮你疗过伤吗?”这一句,直直将我堵得没话说。我裹着被子赤脚跳下床“我不跟你狡辩了,反正以后不许不经我允许就脱我衣服,不然,打你!”(算了,算了,反正不是没看到吗)恢复女孩身体的我却用这种低沉的声音说话,怎么看怎么不和谐,不过还好,只有我跟他两个,所以也不会露馅了。
“对了,这里的浴室在哪?”“在那边的书柜后面。”他略显疲备的声音响起,我又想起他在水中对我的守护,再看看我手中的红石,他略显憔悴的俊脸,我一把将他推到床上去“你给我先去睡,要是等下我洗完了出来看到你还没睡的话,就揍你。”他也是累极了,沾床便睡着了。
我推开他说的那个书柜,咦,后面竟别有天地,只见周围烟雾缭绕,一个檀木的大木桶被放在了中央。原来他在听我说沐浴之时就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我将身上的衣物扔在一旁,连同束胸也解下来,再将门设上不可闯结界,欢快地缩进木桶里,洗起澡来。
书柜外,银念已进入梦乡,也许是因为今天那些人提到了他的母亲,他的梦里出现了一片花海,里面一个模糊的女子的身影轻唤“念儿,过来。”,女子张开双臂,抱住了他,银念也很是依恋这个温柔的怀抱,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突然,他的脑中突然跳出大汉那句话“就是因为你母亲,我们才丢了至宝冰晶,你不配为太子。”
花海一下子崩塌了,黑暗一点点侵袭,那个模糊的女子也站起来,冰冷的声音“我不是你的母亲,我没有你这个儿子。”银念激动地扑过去“不要。”却扑了个空。另一边她又出现了,手上拿着冰晶,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想见到你,我只有一个儿子,你滚。”说着,转身离开。“别走,母亲,别走。”
他叫得一声高过一声,但因阁楼的结界,外面是听不见的。正在沐浴的我却听得一清二楚“银念大哥怎么了?”,我赶紧从水中出来,用火灵力将头发烘干,胡乱地将束胸缠上,然后慌张地套上银念给我准备的男装,直接冲了出来,只见他正痛苦地打着自己的头,还在不停地叫喊着。(这,这,这,银念大哥怎么在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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