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那在茫茫大雪中凄美却怆然的笑一下让我的心紧了,而且那笑正逐渐没在大雪之中,我猛地扑过去“傲娇龙,不要!”躺在床上的我一下惊醒,额头上全是虚汗,看来刚刚因为这梦我已经将傲娇龙把我封住的穴道解开了。
那童大夫也被我这一嗓子吓得不清,见我醒了,急忙到我旁边“姑娘,你怎么样了?”我还处于后怕之中,那傲娇龙不会真做什么傻事吧?(他的确差点做了傻事!)又瞧瞧他身后,没,没有傲娇龙!
我急了,扯住那大夫袖子“傲娇龙呢?他去哪了?他没出什么事吧?”“姑娘,别着急,他帮你去买药和要用的东西去了,他那么大个人,能出什么事?(这姑娘果然跟那公子两情相悦,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我:只是被梦吓到了……)
“买药……对了,我这是什么病啊?严重吗?”那童大夫咳了咳,轻声到我耳边“姑娘,你是第一次来葵水了,这是每个女儿家都要经历的,以后每半妖年都有来一次(妖界的生理周期是这样的。)。”
“葵水,什么东西?来了会肚子疼得死去活来吗?”他头上三根黑线,这姑娘,还真没常识,不过看这姑娘气质高贵,平常相貌却极为吸引人的份上,一双灵气逼人的眼更让他挪不动,说这话时还特别可爱,他就再解释一下吧!(傲娇龙:你可不是这样对我的呀!)
他用最通俗的话为我解释了一遍,我不一会便听懂了,脸上瞬间通红,我急忙让那老大夫打住。见他还有要说下去的趋势,我急忙转移话题,指了指我身上的两床大棉被“童大夫,这是你盖的?”他点点头,这重得我差点没喘不过气来,我握了握还有些冰凉的手,这被子还好给我闷醒了,不然,任体内水灵力乱来的话我可能会冻成冰雕,没被肚子疼死也得冻死。
我醒来时已经运功将体内的火灵力调了出来与之相抗,不过,因为火灵力的被压制,我体内有些余寒根本不能自行运功让其消散,我也只能自个受着,因为寒冷,我的肚子还是时不时地抽疼。他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姑娘。”
他一下又抓住我的手腕,我吓了一跳,他熟练地搭上我的脉“咦,你的脉相竟然没有以前那么呈寒极之象了,不过还是很冰的,本来我是想给你说我察觉到你体内有东西在吸收寒气,怎么现在又没有这种迹象了。”
他开始细细地打量着我,像要看出些什么?我被他看得发麻,他还嘟囔着“怎么寒极之象突然就没有了?”我该怎么解释,我脑中飞速运转着,但下腹的疼痛让我根本集中不了精神!
“纯妹!”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之后我连人带被跌进了一怀抱中,这,白莹花香味,我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与傲娇龙易容之后相似的银念大哥,只是我还是一眼认出,惊讶不已“银念大哥,你怎么会在这?”
而且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梅花酒的清香,咦,银念大哥喝过酒吗?小腹又一阵疼痛,我急忙捂住肚子。“纯妹,你怎么了?”那老大夫却是上前一步“公子,可你别戏弄我。你是有失忆症吗?我不久前才说了这姑娘只是来了葵水,没多大事,还有,我让你买的东西呢?”
我脸都红透了,急忙示意那老大夫别说了“他,他不是傲娇龙!这是他孪生哥哥!”老大夫一愣,而银念大哥也是红着一张俊脸“我,我……先出去一下。”他将暖暖的红石塞给我,之后便逃似地去外屋了。
他出去之后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那学徒到处借不到火石,最后只剩下这条街上的‘嗅梅’还亮着灯(其实也是因为银念大哥又在刚才的混乱之中没有跟上我们,只好一个人失落的回到了客栈,一个劲的灌着梅花酒,只是这酒也不醉人,他越喝越郁闷,就算到了打烊时间,他也没让客栈关门,一个人在大厅里默默的喝着酒。他盯着酒杯里面的梅花酒,杯子里面竟浮现出纯妹的笑容,他苦笑一声,纯妹,我与你,难不成是有缘无份?两次相遇,两次错过……)
他最后只好到‘嗅梅’来询问还有多余的火石吗?进门就发现正在喝闷酒的银念大哥,他很惊奇地看向他“公子不是抓药去了?怎么在这埋头喝酒呢?那里屋的公子还等着呢?”
银念大哥本来非常颓废,一听到这话,瞬间从桌子上下来,那酒也醒了,一大半“那公子在哪?快带我去!”学徒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不是才从那里出去不久吗?这时候怎么反而叫我带路,难不成是因为天黑了看不太清了?(唉,这学徒的脑回路也是一言难尽。)
他并没有多想什么,他早已经把这个当成了他刚开始看见的那个公子。(好吧,他也只是最开始浅浅地看了一下傲娇龙,再加上银念大哥几乎和傲娇龙一模一样,易容后也差不多,认错也是经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