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些天景行也康复了,并且和江花一起编造了一个天衣无缝的“目睹过程”。
开庭的日子终究还是到了,法院中间的国徽尽显威严。
开庭时候的信息变更了,原告改为了景行,江花成为了证人,并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成功坐到了证人一席。
光是坐上这个位置,景行就已经赢了大半。
“白宇涉嫌故意杀害景行一案,现在开庭!”法官的锤子落下,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也就开始了。
“请原告方律师发言。”
“我的当事人原本经过一深山,却在途中遇到了一名叫白宇的男子。白宇身上带着俩把刀,因为当时已经是深夜,我的当事人只想尽快回家,便没有仔细看跟在后面的白宇。可谁知下一刻,我的当事人就被白宇手持刀具连捅了数十刀。这一点证人可以帮我们证明。”
江花从证人席上站起,用一种人畜无害的声音发言道:“那晚我经过市里的深山,就看见景行一个人在前面走,后面跟着一个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因为太黑我没有看清。直到景行倒地那一刻我才知道那是一把刀子!而后景行倒地,白宇并没有放过他,连捅了他数十刀!我当时太害怕了,只能躲在一边看着。后来白宇离开了,离开前把枯树枝全部挡在了景行身体前,似乎是想掩盖尸体。等到白宇走了很远后,我才敢出来打120。”
好一个颠倒是非黑白,白真在听众席上听的牙痒痒,气的捏紧了拳头,头上的青筋也跟着暴起。
“证人,你是否能保证所说的真实性?”
“我能保证!”
如此恬不知耻的女人白真还是头一次见,直到今天他才彻底看清了江花的真面目,若是能回到十年前的警局,在景行丢下江花后,他就该让她继续去深山里流浪,直到饿死!
白宇坐在被告席上已经麻木,丝毫没有反驳的欲望。也不知是为了维持法庭秩序还是真的被江花搞得心如死灰,总之他一直都没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全程愣愣的盯着庄严的国徽看。
“请被告律师发言。”
“证人江花很明显是作伪证了。首先我的当事人身上也有很严重的刀伤,这就说明他们是起了争执,而并非是如江花所说的白宇单方面有杀害景行的故意。其次江花小姐说刀子是由白宇带来的,这个我就有必要说明一下。事发当晚,办案警官去搜查了江锦文家发了少了俩把刀子,景行名下没有房产也没有租房,他和江锦文一直是同住的舍友关系。所以江锦文家少的那俩把刀就是被景行拿走的!综上所述,我敢断定江花做了假证,请法官撤销她的证人权利。”
江花被这一套缜密的逻辑戳穿了,她无法反驳气的捏紧了拳头,大脑飞速运转着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先上证据!”
工作人员拿着俩把已经被封好的还沾着血的刀送到了法官面前。
“这是俩把同样型号不同大小的刀,刀的形状和江锦文家的刀具盒缺少的俩把正相符。又因为江锦文和景行是舍友关系,所以我们得出结论,这俩把刀实际是由景行带来。”
突然,法院的门被打开了。大家的目光被聚集了,同时向着门外看。原来是18岁的白真来了他穿着警服,还带来了二周目的景行来当观众。
现场越来越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