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放过让他帮忙的机会。
这时,人在梅儿的迎接下,走进了慕暖的房间。
刘公公与院正看到慕暖苍白透明的脸色,吓了一大跳,刘公公急忙让院正给慕暖诊脉。
院正诊脉后得出了一个比毒医王想象都要严重的情况,“王爷不仅受了外伤,还受了内伤,需要以针灸配合内服调理。”
说着,他又从药箱中取出一瓶子,“这是包扎外伤用的。”
“给我吧。”梅儿主动接下药瓶,“我为姑娘换药,各位外边请。”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慕暖是个姑娘,纷纷都觉得有些尴尬,纷纷快步退出到外屋。
梅儿认为毒医王的药要比任何人的要好,压根没有想要这药为慕暖包扎,不过她好奇啊,遂打开瓶盖,一闻,立马发现不对劲,赶紧把瓶盖给盖上。
梅儿气冲冲地跑了出去,把药瓶扔向院正,质问道:
“你为何要谋害我家姑娘?”
院正写字的手一顿,一滴墨渲染了纸张,一张方子就这么废掉了。
药方熟稔于心,这个可以写,但是冤枉不尽早说明,就难以洗白。
院正刚要解释,又面临刘公公的质问,赶紧道:“此药是我家族亲自研究制备的,宫里人都在用它,姑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拾起药瓶。
梅儿道:“是吗?那你敢不敢把药瓶打开?若是我冤枉了院正大人,我会亲自想你磕头请罪,若是你的药有问题,你得给我沐亲王府一个合理解释,你认为如何?”
“好。”院正坦然地打开药瓶一闻,脸色一变,瞬间盖上药瓶,“这药我一直放在药箱里,怎么会被下药?”
这时,院正也知道了眼前这位姑娘懂药,又庆幸她懂药,不然,他一家老小恐保不住,是谁要害他?
梅儿道:“药在你这里,你怎么会不知道?难道是我会下药陷害你?”
“不,不,姑娘,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为何这药瓶会被下药?若是我今日不来王府,那这瓶药就会落在宫里贵人们的手中,所以这事还请刘公公去禀明皇上才是。”
见院正如此坦然,梅儿没有再为难他,而是看向刘公公。
刘公公不等梅儿说话,就知道她的意思,“杂家现在就进宫。”
这边院正又重新忙着给慕暖治疗。
另一边平阳帝听闻此消息,迅速地命令影卫调查此事。
皇宫虽然是最森严的地方,但在平阳帝各方面监控下,影卫没有花费多久的时间就把下药之人带到了他的面前。
此人是院正的助手。
院正此人刚正不阿,不拉帮结派,深得平阳帝信任,无论后宫的主子如何拉拢他,都没有成效,还会被他禀明皇上。
因此他得罪不少人,不过他医术了得,大家都担心自己有病有痛,普通太医不成,即使看不顺眼,也把他留下。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唯有此人才值得信任,他是太医院里的一股清流,完全只在乎病患。
后宫主子不动他,但是为了功名利禄,想要高升的人或是对他心怀仇恨之人,对他出手了。
这不,这位真是其中的一人。
平阳帝询问助手,助手沉默不语,遂他吩咐刘公公带人去偏殿审问。
直到小半时辰,刘公公才回到御书房,禀明情况:
“皇上,人已经招供,他说是皇后吩咐他下的药。”
平阳帝狠狠地把奏折合上,扔在桌上,问道:“可有说了什么其他的?”
刘公公知道平阳帝的心情不好,更加恭顺道:
“这倒没有,只说若是院正去沐亲王府就让他下毒。”
据说那人说还不是单单拿一瓶伤药,一整箱的药几乎都沾染了上了同一种毒。
“朕的皇后还是真是好得很,”平阳帝起身去找皇后。
刘公公赶忙跟上,问道:“皇上,奴才还需要去王府一趟吗?”
“你不说朕都气糊涂了,你赶紧去朕的库房里拿上药材去王府,若是不够,再回来拿,朕唯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朕必须要慕暖活得好好的。”平阳帝道。
沐亲王府已经为南煊国付出巨多,现在它唯一的继承人可不能出事,不然,他就对不起已故的老沐亲王,更对不起帮他诸多的慕厉宵夫妻。
刘公公领命,去平阳帝的私库带走了十多份珍贵补药,然后就去了沐亲王府。
而平阳帝这时也出现在了皇后的寝宫。
皇后带着宫人向平阳帝行礼,平阳帝没有让她平身,直到他坐好才让她起身,又把宫人挥退后才出言问道:
“皇后,暖暖她怎么得罪你了,让你狠心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