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很近,沿途还有巡逻之人,你不必太过担忧我。”
面上这般说,陆时宴心里已经对慕暖生出了不满。
面具人对付不了慕暖,却对他出手,如今慕暖又不肯信他,让他进入书房,离药性发作的时间越来越近,陆时宴也越来越烦躁。
其实,陆时宴也不想打书房的主意,可他中毒那日回来找过毒医王,毒医王没有检查出他中了什么毒,陆时宴没有法子,为了活着,他只能选择与面具人合作。
面具人要他偷慕暖的虎威军虎符以及宝藏的钥匙。
但他试探慕暖多次,都没有发现两者被藏在那里,最后,他把目光放在了书房里。
现在他很想在书房翻找一番,显然,有慕暖在,有守卫在,他压根不能靠近书房半步。
陆时宴很头疼,而慕暖却很悠闲,“既然你不愿意有人保护,那我就不强求了,若是你以后需要护卫,就告诉我。”
“好。”
慕暖问道:“时宴,你要看看你铺子这个月的入账情况吗?”
陆时宴茫然,显然,他不知以前陆时宴暗中做生意,只不过陆时宴把他的产业送给慕暖掌管。
慕暖本来不愿意的,但想到陆时宴是官身,不方便打理,于是她接手了,不过大多时候都是陆时宴在处理账目,她一般都在做甩手掌柜。
当时的陆时宴是愿意她这般干的,只管收钱就好,而苦活累活由他干。
慕暖也想过在陆时宴醒后她再次把账本交给他,只是无意中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再到后来的确定他不是原来的陆时宴,慕暖更不可能把账目交给一个假货。
现在有这么一问,完全是出于慕暖对陆时宴的试探。
而陆时宴迷茫片刻,“不用,我相信你。”
慕暖没有劝他,则是与他说起了他的产业未来的计划。
听完慕暖的话,陆时宴才知道原来的陆时宴已经创造了不少的财富,心里隐隐地有些后悔没有趁机接管下他的产业。
刚想试探着拿回产业,可慕暖没有给他机会,她起身离开了书房,去往了膳厅。
另一边的陆寒也得知了陆时宴中毒之事,他在该不该告诉慕暖这事上迟疑了。
瞧着走神的陆寒,面具人道:“陆寒你放心,就算陆时宴把事情办成功,我也不会给他拥有从龙之功,陆家依旧是你的。”
陆寒掐断思绪,回应道:“希望公子说到做到。”此人心狠手辣,自己人都敢杀,他可不想来一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更何况与慕暖为敌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面具人道:“我说话向来算数,只不过我希望陆寒你能办事顺利点。”
陆寒知道这人是在说他办事不利,“若是公子的人能按住气,哪会惊了沐亲王的马,也不会被关押至今不能出来。”
面具人心里不高兴陆寒恁他,但他也明白现在不是闹不和的时候,“这事无论谁对谁错,人都被抓了,事情也成了定局,索性他没有供出你,也没有透露万乘楼的半点消息。这也提醒我们以后办事要更加小心,别给其他人可乘之机。”
“公子这话说得在理,我会多加小心。”陆寒道。
这时,一姑娘走进客厅,焦急地问道:“公子,我的手下去王府救人,死伤惨重,我现在该怎么才能救出赵大哥?”
陆寒心里寻思起这人是谁,为何要擅闯王府救人。而面具人认为陆寒是自己人,有些事情不必避开,直接说道:
“王府守卫森严,我曾经派人去救你哥哥,都无功而返,昨日我就告诉你这事,你怎么不听劝,你有没有受伤?”
苏雪也暗恼自己的莽撞,面上怏怏地道:“我没事。”
面具人继续道:“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我今日收到了你哥哥的来信,话里话外都在关心你是否安全,你回去给他写一封回信吧!”
想到疼爱自己的兄长,苏雪笑着点点头。
待人离去,陆寒问道:“这姑娘是谁,竟然这么勇敢,擅闯王府。我上次去王府,都是硬着头皮,小心谨慎哩。”
面具人眼中闪过不屑,面上颇为无奈地道:“这位姑娘是武林盟主的妹妹,在武林潇洒惯了,行事难免有些任性妄为。”
陆寒心里不以为然,这其中没有面具人怂恿那姑娘带人去擅闯王府,他可不信,大家都是戴着面具示人,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好了,不过这事还需要告诉慕暖才行。
与面具人又说了些事情,他就起身告辞了。
陆寒曾经习武,对四周的变化,有着敏锐的感知,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既然喜欢跟踪监视,那就让你们跟着就是。
也不知其中有没有慕暖的人,要是有就好了,他不用再费心思去琢磨如何见她,又如何把该传递的消息传递给她。